妈的,兄弟里面出了个集美。
小行政细细的,尷尬的问:“那个,以后我要不要喊俞总?”
陈煜脸上一黑。噢,刚刚小行政看见自己把俞琳架进男厕所了……这不是潜规则是什么?
“说出来你不信,我不知道她兜里没黄瓜……”
改天把俞琳拉给曹嫻雪看看,应该很能提供情绪价值。曹大小姐这下终於不是垫底的了,还有更平板的。
想起了曹嫻雪,陈煜有点矫情的坐在工位上撕起本子。这行为和撕玫瑰也是差不了多少,小舅刘志宏看了过来,问道:“怎么了,有心事?”
“怎么断定自己喜不喜欢一个女人?”
刘志宏掏出一根烟在嘴里叼著,但不点燃,纯是过个嘴癮:“那你想像一下,这个女人穿著別人的婚纱,你能接受吗?”
陈煜静了下来。
有些事,旁观者清。
……
翌日,陈煜把季知琳留在了晋州,带上几套换洗的衣服,然后去曹嫻雪家楼下接上了人。
因为前世的时候,季知琳就是在开学之前落水的,杭城是个敏感的地点,这也刚好是个敏感的时间,他不想出现什么意外。再说带著曹嫻雪,更不可能把她捎上。
今天曹嫻雪一身素白的裙子,脚下踩著凉拖,头上还戴著一顶同色遮阳帽,倒像跟出去旅游似的。
在雪白的胳膊之上,有一小块淤青,显然是昨天给老妈拧了。
看到陈煜的时候,则有些小尷尬,显然她是回忆起来昨天自己酒后都干了什么。
陈煜提著曹大小姐的行李箱下楼,见曹嫻雪双手举著手里捲起来的遮阳伞,明显是不怀好意,便没好气的问道:
“干嘛干嘛?”
“我在想,这一伞下去,能不能失忆。”曹嫻雪脸色緋红。
陈煜:“……大可不必,你在我这里的丟人事太多了。”
曹嫻雪神色幽幽,似想到了什么,“餵小陈,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失忆药就好了,干了什么之后,吃了就能失忆,那每天都能过得跟世界末日一样,多好。”
陈煜回头看了一眼:“哦,曹大小姐,你想干什么?”
“……”曹嫻雪緋红著脸,不说话。
陈煜看到曹嫻雪这神色,有些恍然:“你该不会想对我犯罪吧?来吧……我这有失忆药,保证第二天跟没发生过一样。”
“滚!”曹嫻雪伸出缩在凉鞋里的白嫩脚丫子,轻轻踹了一下他。
在把曹嫻雪的行李箱要拖到后备箱放进去的时候,陈煜想起来里头还有一双给曹嫻雪的红舞鞋,便伸手招了招。
“曹嫻雪,你来研究一下,这后备箱好像卡死了。”
少女嘀咕了一声,“你什么破车。”走过来开了一下卡扣。
里头的鲜有些萎了,但衬托得那双舞鞋更艷,曹嫻雪脸上的红色也艷。
“不好意思啊,昨天没给你机会送出来。”曹嫻雪轻声说道,牵了牵他的衣角,“是我败兴了。”
“小陈对我最好了!”曹嫻雪过来给了他一个结实的拥抱。
少女玲瓏的娇躯在怀里又软又烫。
她还是曹嫻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曹嫻雪。自己则是歷经千帆的灵魂了,隔著了四十年的距离感和六十年的熟悉感夹杂在一起,这一刻陈煜感觉到自己心臟猛的颤了一下。
他不太能想像曹嫻雪穿別人婚纱的样子。
这辈子只好贪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