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他们怎么了?”二大妈疑惑的看著阎埠贵。
“肯定是药酒起效果了,上厕所就是在排毒呢。”
刘海中转身就往家走,嘴里还嘟囔著:“看来真是好东西,我得赶紧喝点。”
而其他人听到刘海中的话,也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也就是从刚刚开始,四合院內的每一户家里,饭桌上都摆上了个小酒盅。
而林青砚,宋可欣,秦淮茹等人看到阎埠贵和贾张氏向厕所跑去,纷纷露出笑容。
“你真坏,拉肚子都能让你说成排毒。”宋可欣偷笑著。
“谁让他们想方设法的偷我的药酒呢,活该。”
秦淮茹等人看著犹如小孩一样的林轻易,皆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午饭过后不久,只要喝了“药酒”的,药效便开始大规模的发作了。
院里一个小小的厕所,坑位只有三个,哪里够这二三十个人同时用。
所以不管是四合院內的厕所,还是院外的厕所,都排起了长队。
“里面的快点,掉坑里啦?”
“二大爷,您好了没啊?我这憋不住了。”
“三大爷,您这都进去一刻钟了。”
厕所门口的人一个个面露焦急的神色,纷纷夹紧双腿,不停的催促里面的人。
而此时林青砚拿著一把瓜子坐到一大妈递过来的凳子上。
“一大妈,给吃个橘子。”林青砚笑著给一大妈递过去一个橘子,然后兴致勃勃的看著排队的眾人 。
一大妈接过橘子,好笑的看著林青砚小声说道:“青砚,是他们偷的你的酒。”
林青砚隨意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啊。”
一大妈愣了一下,隨即看著远处排队的上厕所的人,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她现在也终於知道,为什么易中海不敢要阎埠贵分的酒了。
並不是易中海发现什么问题,而是易中海知道林青砚不可能吃这个哑巴亏。
原来一切都在眼前年轻人的算计中。
而另一边还在排队上厕所的人,开始另想办法。
“不行了,我实在憋不住了”刘光齐第一个忍不住,捂著屁股就往后院的墙外跑去。
“他去干什么了?”傻柱虚弱的靠在墙边。
“厕所墙后面是化粪池,不用说他是去那了。”阎解成忽然喊道。
他这一喊不要紧,排队的许大茂,傻柱,刘光福,阎解放等人全都向化粪池跑去。
露天的化粪池,上面隨便盖著几块木板和石瓦,虽然味道大一些,但是总比拉到裤子里强的多。
此时化粪池边上,傻柱,许大茂,阎解成,刘光齐,阎解放,刘光福,贾东旭正在酣畅淋漓的解放肚子。
而刘海中看到他们后,也急忙跑过去,但是他刚走到化粪池边,还没等他开始解裤腰带的时候。
“咔嚓·······”
“哗啦·····”
一声断裂声响起,紧接著就是眾人纷纷“落水”的声音和几声悽厉的惨叫。
“救命啊·····”
“呕····救···”
“拉我上去····拉··”
化粪池里顿时像下了饺子一样,几个人在里面扑腾著,黄色的污物溅得到处都是,恶臭瞬间瀰漫开来,比刚才强烈了十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