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回家拿瓶子去,带著钱来我这打酒”林青砚说完转身回家了,而许大茂,傻柱急忙跑回家去拿器具。
“林哥,我能不能少要点”阎解成看到其他人走开,悄悄的对林青砚说道。
“这话说的,我请你喝一杯也无所谓。”
林青砚说著从旁边拿过来一个一两左右的杯子,在屋檐下的一个大玻璃罐里接出来一杯递给阎解成。
阎解成看著林青砚递过来的药酒,急忙接过来。
隨后小心翼翼的拿起酒杯放到自己眼前仔细看了看。
黄色的药酒中透露著淡淡的药香,味道很是特別。
阎解成尝试著抿了一小口,药香混合著酒气顺著他的喉咙流入胃里。
很快他的胃里就感觉暖烘烘的,甚至感觉四肢都透露著一股舒服。
“嘖····好酒。”阎解成咂咂嘴,只感觉意犹未尽。
“林哥,我也来半斤,等下我回去拿瓶子。”阎解成一咬牙,急匆匆的跑回去。
“老林,你这一玻璃罈子呢,卖的也太贵了吧?”许大茂看著房檐下能装几十斤的玻璃罈子,呲著牙说道:“你这一罈子能卖几千吧?”
“要不要?不要我把钱退给你”林青砚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別不识好歹,就这十五一斤还是邻居价呢。”
许大茂跺了跺脚,心里想道自己的毛病,顿时咬著牙:“要了。”
傻柱和许大茂一人一斤拿走后,林青砚忍不住笑了笑。
看来晚上好玩了。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各家各户的灯陆续熄灯睡觉,而喝完药酒的傻柱,却是上头 了。
而李莹感觉傻柱今天很是不正常,格外的黏糊人,一双大手也是不老实的一直在她身上摸索。
“你干什么啊?吃错药了?”李莹娇嗔的看著他。
“嘿嘿·····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傻柱此时脸色憋的涨红,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起初李莹权当他是大男子主义作祟,但是隨著时间的推移,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平时傻柱也就是三板斧的功夫,中看不中用。
但是今天异常的凶猛,还有都快二十分钟了,还没有完事。
在这寂静的夜里,李莹隨著时间的推移,也是忍不住的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傻柱和李莹不知道的是,此时他们窗户下,贾东旭和刘光齐正在兴致勃勃的偷听著。
要不就说贾东旭是个人才了,明明李莹是自己的媳妇儿,现在竟然沦落到偷听人家墙根的地步。
而此时最热闹的就是阎解成家了。
阎解成一共买了半斤,当时当阎埠贵看到他买的酒后,最后进阎解成肚子里的只有二两,其他剩下的全让阎埠贵给造了。
现在阎家阎解成和於莉,阎埠贵和三大妈都在奋力的耕种。
这可苦了阎解放和阎解旷俩人。
本来就是年纪轻轻的大小伙子,平常阎解成和於莉还算克制,但是现在前面有阎埠贵老两口,后面有阎解成俩口。
尤其是那刻意压低的声音,让俩人內心犹如火烧一般难受。
另一边后院自己一个人吃饭喝酒的许大茂可就遭殃了。
本以为就算是药酒的话,也应该没用那么大的劲,但是当他喝完后,整个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只能穿上衣服就向暗门子跑去,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自己的火去掉,也顾不得会不会被联防办抓的事了。
第二天一早,院里气氛就透著诡异。
傻柱神清气爽地出来倒尿盆,碰见顶著黑眼圈的邻居,还得意地哼著小调。
最明显的是阎解成,在於莉面前竟然能直起腰了,而於莉此时的眼神中倒是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