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缓口气气愤的说:“我被老刘和老閆还有那个聂鹏飞给算计了!他们刚才吃饭的时候肯定就是在商量这事,故意让柱子来闹事,他们再出面当好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给我扣个坏人前途的帽子,还不跟我反驳的机会就让人都散了,这是要坏我名声!老刘没那脑子老閆没那胆子,肯定是聂鹏飞出的主意还在后面给他们撑腰。唉!我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聂鹏飞居然会去厂里,前几天大会上见到他的时候我就在担心这事露底,可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看来柱子这边是没希望养老,他心里肯定要恨死我!我们以后还是要靠东旭。”
张秀芳听著易中海的话,伤心的流著泪说:“老易要不我们去领养一个吧?你这样弄下去老太太那里怎么交代?”易中海思虑片刻,还是摇摇头说:“领养的事不可取,你看看雨儿胡同的赵老六,不就是病的不能动养子把钱全部卷跑。他在床上病饿而死,尸体都生蛆了才被邻居发现。”
说著那副画面易中海不免打个寒颤,大热天头上冒出一股冷汗。张秀芳也是心有余悸,不敢回想当时的情景。
易中海又说:“至於老太太那里你该照顾还照顾著,这老太太没那么简单,我怀疑他那小儿子回来过。”
张秀芳惊讶说:“不会吧?不是说她儿子死在南方?还说是被鬼子给打死的?”
易中海摇摇头说:“我也不確定,我说的也只是猜测,你看那王干事对她的態度。还有,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看到聋老太在胡同外面跟一个穿军装的人说话。”
张秀芳点点头说:“记得啊!你说那人身份肯定不简单,让我好好照顾聋老太,以后说不定用的上。”
易中海说:“不是说不定,而是肯定用的上。我虽然不知道那人身份,但是我见到一个跟在那人身边的人,你猜我在哪里见到那人?”
张秀芳想了想试探的说:“是不是轧钢厂?”
易中海点点头说:“那人身边的人现在就在我们厂,而且是新来的公方杨副厂长。”
张秀芳小声惊呼说:“那不是比小聂的官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