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严打的时候,枪毙的粪霸才让人们知道,原来当年的『夜香郎』头子,居然这么有钱。
聂鹏飞回到院子里,前院一个人也没有,而中院传来阵阵说话声,把东西放到厨房,聂鹏飞走到穿堂,就依在抄手游廊的柱子上,静静地看著院子中央的易中海,这会儿正在滔滔不绝的说著他的大道理。
“我们能够住在一个院子里,是我们大家的缘分。所谓远亲不如近邻,我们大院就可以,看做是一个大家庭,我们就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就应该团结一致,互相帮助互相友爱。
如今贾家遇到难事,难道我们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袖手旁观?要人人都是这样冷漠,以后我们遇到事情的时候,又有谁会伸出手帮助我们?我们一个大院的都不能团结一致,外人会怎么看待我们?”
易中海在中间,大道理不停的说,聂鹏飞看到底下的人,有的在沉思,有的不以为意,有的一副嫌弃的样子,有的微微点头很认同这些话。
这时刘海中起身,不耐烦的说:“老易你究竟有完没完了?要说什么事赶紧说,从你把大家召集过来,就听你在这不停的说,东拉西扯了十几分钟了。可说来说去也听你说到底什么事?贾家到底怎么了?我看贾嫂子和东旭都在,也没见有病有灾的,有什么事需要大家帮忙,你倒是说句痛快话啊!”
见刘海中带头,那些早就不耐烦的人,纷纷开口附和:“就是啊老易,你这东拉西扯的到底要说什么?”“老易你要有事就赶紧说,別再耽误大家时间,我们也累了一天了。”“老易有事说事,没事就散了,我家还没做饭呢。”
“你这说的,就好像谁家不用做饭似的!”“我说老易呢,跟你有什么关係?”“哎呀,你俩別吵了,先听听什么事再说,真想吵去外面打一架得了。”“我就是好奇,老易为什么替贾家操心?”“嗐!你忘了,东旭可是老易徒弟,正经磕头拜师的徒弟。”
“哦!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话说上次的席吃著还行,老易不会是又准备请吃饭了吧?”“想啥好事呢?这才拜师几天啊?哪能又请客。”“那可说不准,我在厂里听说,老易可能要升高级工,成大师傅了,说不定就是一高兴,想请大家吃饭。”
“可拉倒吧!你什么耳朵啊?人家刚才说半天了,是贾家有困难,想让大家帮忙来著,什么时候说要请吃饭了?”“什么?老易要请吃饭?”“胡说,我明明听见的是贾家要请吃饭。”“啊?贾家今天请吃饭?请谁啊?”“不是,我听的是,老易要请院里人吃饭。”
“没错我也听的是,老易要请院里人吃饭。”“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怎么不知道?怎么没人通知我啊?这不是瞧不起人嘛?”
聂鹏飞听著这些人,乱七八糟的一通话,感觉有点懵逼,你们这是什么听力?可是看到那几个打岔的人,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顿时明白他们就是故意的,把水搅浑了好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