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错。”
问题在於,真能挡得住吗?
听说德军不仅带来了三號坦克,连一直传得沸沸扬扬的四號坦克也现身战场。
更別提那些至今仍被他们牢牢隱藏、让人摸不清底细的新式武器。
『更何况,空军也必然会出动吧。』
而那將绝非在美洲时能相比。
当初投身美利坚內战的“猎鹰军团”不过是志愿兵,而如今要面对的却是德意志的正规军。
规模,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而且敌人还不止是德军。
那些对他们咬牙切齿的汤米佬,同样不能忽视。
『嘖,真麻烦,真麻烦。』
巴顿伸手挠了挠头,神色烦躁。
他的拿手好戏,从来都不是防御,而是衝锋与机动战。
『不过,能做到哪里,就拼到哪里吧。』
哪怕被麦克阿瑟怀疑地盯著,哪怕眼前这个为区区一个女人就背叛父亲、背叛国家的蠢货,他也绝不可能因畏惧而退缩。那不合他的性子。
“总之,先照指挥官们的意见布置防御吧。我得先歇歇脚,再琢磨下一步该怎么打。”
“好。那就短暂安顿一下,休息片刻吧。”
把爱德华那副虚假的笑容拋在身后,巴顿走出大厅,猛地吐出一口浓重的烟雾。
他思念著故乡。
......
“全员注意!”
1936年2月6日。
在利兹与曼彻斯特,正磨刀霍霍要对付败类爱德华和那帮“青蛙”的英军,与手持亮闪闪stg整装待发的德军,屏息等待著攻击的命令,而司令部里传来了克莱斯特的声音。
“终於等到荣耀之战的日子了!是时候让那个被洋妞迷得五迷三道、把国家拱手卖给法西斯走狗的混帐爱德华,见识一下德式和平了!”
“哈哈哈哈哈哈!”
德军军官们闻言大笑。
唯有英国军官们笑不出来。
爱德华於他们而言,不是笑谈,而是无以復加的耻辱本身。
“我们的计划很简单。先把那帮缩头缩脑的法西斯杂碎彻底击碎,再直扑伦敦。”
“哈哈哈!没错,司令官阁下!等这壶红茶凉之前,我们就会踏平谢菲尔德和伯明罕,再一路杀到伦敦,把那个败类的狗头提来见您!”
“在此之前,得先把达戈佬守著的利物浦收回来,隆美尔。”
听到克莱斯特的提醒,从曼彻斯特出发的隆美尔遗憾地咂了咂舌。
他原本想从利兹出发,可惜抽籤时古德里安抢先一步抽中了利兹,这让他至今懊恼不已。
“无论如何,別忘了这段时间学到的一切,把你们的本事全都拿出来。唯有如此,我们才能把胜利带回祖国。”
“是,司令官!”
“好回答。那么,福斯司令。”
“明白。下令各战斗机飞行中队,准备出击!”
“jawohl!”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德军王牌飞行员,同时也是隨德军远征军渡海而来的空军指挥官维尔纳·福斯一声令下,通讯兵们立刻飞快地敲起了电键。
嘀——嘀——嘀嘀——
“司令部下达出击命令!”
“好!起飞的时刻到了,雄鹰们!”
跑道上整装待发的战斗机飞行中队(jagdgeschwader)迅速接收到了摩斯电码传来的攻击指令。
“空军出击!重复一遍,空军出击!”
“朋友们,活著再见!”
伴隨著飞行员们的吼声与祝愿,瓦尔基里战机与斯图卡轰炸机们桨叶轰鸣,如同猛禽振翅,齐齐冲向天空。
“不能只把英国的天空交给德国朋友。全军出击!让叛徒和青蛙们见识一下皇家空军的力量!”
“是,道丁司令官!”
几乎同时,隨著战斗机司令部司令休·道丁的一声令下,英国皇家空军也起飞了他们手头寥寥的超级马林喷火战斗机(supermarine spitfire)、霍克“颶风”(hurricane)、以及德·哈维兰“蚊”式轻型轰炸机(de havilland mosquito)。
“前方发现敌机!数量多得数不过来!”
“別慌。为此一日,我们法国空军同样早已准备多时。”
“正是,司令官!哪怕敌人有空军与皇家空军的王牌,我们的德沃亚丁战机(dewoitine)也毫不逊色!”
“是!我们一定要让敌人明白,如今的法国已不再是昨日的法国!”
在安齐热自信满满的脸色前,法国空军军官们齐声应和。
为了这一日,法国空军曾远赴义大利接受飞行员训练;为了这一日,他们又以美国內战中缴获的瓦尔基里与爱德华提供的英国战机数据为蓝本,研发了德沃亚丁战机。
由於法国急需战机,不得不优先考虑產能,导致整体性能略逊於瓦尔基里与喷火战机。但吉內梅尔与法国空军高层却深信:相比於一战中更恶劣的条件,如今的差距完全可以凭藉飞行员的技艺来弥补。
“好!立刻向飞行员下达出击命令。是时候重现『鸛鸟中队』的传奇了!”
“oui,commandant!”
轰——
隨著安齐热的命令下达,德沃亚丁、义大利马基c.200“闪电”战机(hi c.200 saetta),以及缴获的英国战机一齐腾空,与德国空军与皇家空军在天空展开对峙。
砰!砰!
“开火!攻击!”
爱德华的叛军可不是光说不练。
缴获来的高射炮,不论是“砰砰炮”还是博福斯炮,都一起怒吼,將天空笼罩在浓烟火光之中。
“喷烟者(nebelwerfer)火箭准备齐射!”
“jawohl!”
然而,他们却毫不知情。
德国的战斗,此刻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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