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放在床榻上，燕衡俯身逼近，

“知道怎么伺候朕吗？”

烛光在他稜角分明的脸上投下阴影，眸色漆黑如墨，深不见底。

梦瑶长睫微颤，脸颊染上一片红晕，小声回道，

“嬤嬤……教过。”

“那开始吧。”

燕衡带著侵略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梦瑶咬了下唇，纤细的手指伸向他腰间的玉带。

摸索了半天却怎么也解不下来。

“笨手笨脚。”

燕衡低哼一声，突然大手覆盖住那双小手，带著她的手猛地一扯。

玉带应声而落，被他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梦瑶还未来得及反应，唇就被堵住了。

触感柔软得像是，还带著方才那杯酒的香甜。

这女人是蜜做的吗？怎么这么甜？

燕衡瞬间失控，毫无章法地撕咬著她的唇。

“唔……”

梦瑶被动承受著这个吻，手指无措地揪著他的衣襟。

手掌触及的肌肤如丝绸般光滑细嫩，燕衡惊异地发现她的身体竟然如此柔软，仿佛没有骨头。

燕衡从未碰过女人，也不知欲望是何物。

可此刻却像是被打开某个封存已久的开关，只想將这抹甜香拆之入腹。

床幔落下，帐內温度节节攀升。

燕衡浑身上下都在兴奋，梦瑶被翻来覆去折腾。

单薄的身子毫无招架之力。

燕衡来的时候本就不早了，一番云雨后，窗外已现出鱼肚白。

当他终於饜足起身时，梦瑶早已晕了过去。

精致白净的小脸上泪痕未乾，红唇微肿，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惨不忍睹，看起来可怜极了。

燕衡伸手拂去黏在她脸颊的髮丝，动作是从未有过的轻柔。

“陛下，该上早朝了。”

殿外，曹公公见里面没了动静才小心翼翼地提醒。

心里更是震惊不已，陛下一向喜怒无常，不近女色，同意立皇后也是听烦了那些大臣们的念叨。

没想到皇后娘娘竟然能让陛下成功留宿。

还整夜……

里面的动静可不小，守夜的宫人们也是羞了一整晚。

燕衡这才不舍地收回手，瞬间恢復了往日的冷峻。

他利落地穿戴整齐，临走前看了眼床上昏睡的人儿，对著门外的宫女冷声道，

“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皇后。”

“是。”

宫女俯身行礼。

燕衡大步走向轿輦，晨风带著一股凉意，却怎么也吹不散縈绕在鼻尖的清香。

他下意识摩挲著指尖，那里似乎还残留著某人肌肤的触感。

上朝时，大臣们惊奇得发现，陛下今日心情似乎不错。

没有发脾气，也没有要砍人。

早朝结束后，燕衡就迫不及待地回了凤仪宫。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床幔，小姑娘还在沉睡，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跡象。

燕衡稀罕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

以往下了早朝，他都会先用早膳，然后开始处理奏摺。

可今日却完全没有心思。

只想看著她，就连早朝时也有些心不在焉，想早点回来看她。

仿佛梦瑶给他下了咒一般。

看了一会儿，燕衡突然褪去身上的外袍，掀开被子躺了过去。

他伸手揽过女孩的腰，就这样抱著梦瑶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