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感觉快要疯了,自己已经进了院子,那些刺激人的话还不断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面。
家庭不顺利、工作不顺利,邻里关係也不顺利,哪哪都不顺,这是天要亡我阎埠贵吗?
屋漏更糟连阴雨,船迟又被打头风。为什么自己落到了这种地步?为什么自己精於算计,却过成了一地鸡毛?
回到家里,阎埠贵直接躺到了床上,太多的委屈,太多的心酸让他难过;身体上累,心理上更累,阎埠贵感觉自己快要顶不住了。
贾设一家离开了95號大院,送下了贾东阳和贾东星之后,贾设又开始数落海涛和海大富,好不容易到了家里,海涛说单位有事,骑著自行车就走了,他是真有事。
他没有到单位,而是先去了他的秘密基地,提了点礼物,去了黄大队长家里。
“海涛,你小子怎么来了?不年不节的带什么礼物?”黄大队长今天在家休息,听到有人敲门,打开门后,看到是海涛来了,有点惊讶。
“黄叔,这话让你说的,这是给婶子带了点吃的,和你有什么关係?”海涛把点心和麵条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
“中午喝酒了?没喝到位?到我这里再来混一顿?”黄大队长笑了,示意海涛坐下,他去倒了杯水。
“有正事,很重要的事情,在单位没法说”海涛很严肃,说话的时候声音压的很低。
“多重要?”黄大队长也认真了,他坐到了海涛的身边。
“敌特”海涛说了两个字。
“去书房说话,端著茶,老伴你看著点孩子,別让他过来,我和海涛商量点事”黄大队长带著海涛去了书房,他有一个一岁多的小孙子,天天这个屋跑,那个屋跑的,没个閒的时候,精力比大人旺盛多了。
“你们说事吧,我带小宝出去玩去,我买点菜来,海涛晚上在家里吃饭”老伴应了一声,然后过了一分来钟,门响了,老伴带著孩子出去了。
“说说具体情况”黄大队长很严肃。
“黄叔,是这么个情况,我发现了我们市局西侧十字路口那个修自行车的人有些不对劲,我便让我九姥爷跟了一下,结果发现了他死信箱的位置。我想从西城区公安局找人盯一下这个地方,然后抓住来放情报或者取情报的人”海涛把想法说了出来。
“等等,谁是你九姥爷?还有你为什么不想用我们大队的人?”黄大队长问了两个问题。
“我们二中队的副队长的周传伟是修车师傅的表哥,我怀疑周传伟也是敌特,他们两个不是一个地方的,周传伟的老婆竟然不认识那个修自行车的,这也太不正常了。用我们大队的人容易引起他的警觉;我九姥爷是红星轧钢厂的医务室主任,身手相当了得,当了十年兵,打了 十年仗,去年冬天刚从南方因伤转业回家,我和他说了我的怀疑,他去跟了一下,结果真有了发现”海涛回答了这两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