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个傻种还有这个爱好”贾玉峰笑著说了一句,便去了自己家里,他的笑有些意味深长,笑的许大茂心里有些发毛。
许大茂回到了家里,母亲正在中院看热闹,父亲开完会后已经回来了。
“爹,我感觉贾爷爷看出了点什么,他刚问我傻柱的事情,笑的我心里发毛”许大茂对父亲说道。
“贾叔看出了什么?你亲自散布的这个消息?做事也太粗糙了吧”许富贵对儿子有些不满意。
“怎么可能,我是找外面的人说的,转了两个弯,第一个弯是送货的,东北人,说完这个事就走了,谁还能为这种事到东北去问一问呀,人家说他听说,只是有可能”许大茂解释了一下。
“那贾叔咋知道的?算了,他是领导,当过十年兵,当这么多年兵,能活著回来的,就没一个简单角色。他看来是猜到了什么,没关係,他和傻柱的关係也不好,这种事情大人物是不会相信的,比如老易是太监的事,只有愚夫愚妇才喜欢传播这种消息”许富贵嘆了口气。
“贾爷爷不是李厂长的战友吗?他会不会和李厂长说?”许大茂有些担忧。
“你傻到这种地步了吗?他是李怀德的战友,但也是李怀德的下属,他怎么和李怀德说?李厂长,你和那个刘嵐有事不?他傻吗?这种事情你知道可以,但是能说出来吗?这是膈应傻柱的,李怀德应该不会相信,刘嵐自己说不定会生气,她层次不行”许富贵骂了儿子一句,给儿子分析了一下。
“对呀,人家之所以能成为领导,就肯定有过人之处,他们的智慧不是我们能比的,贾爷爷应该会看热闹”许大茂现在也明白了。
“还没有阎解成和阎解放的消息吗?”许富贵问许大茂,他准备了后招,计划用到阎解放、阎解成身上的,还没有出招,两个人找不到了。
“看来是真跑了”许大茂说道。
“肤浅,他们两个是什么货色你不知道吗?一对窝囊废,他们一没有钱、二没有介绍信,能跑去那里?在京城还有火车站,他们靠扛大包还能养活自己,他们到了外地,能法生活吗?”许富贵再次批评了儿子。
“爹,你的意思是他们躲起来了?能躲到哪里呢?”许大茂想了想阎解成和阎解放,也感觉那是一对废物。
“肯定是阎汉奸把他们藏起来了,给他们找了一个隱蔽的住处。你听说阎汉奸找孩子了吗?一共三个儿子,一下子丟了两个,他居然不著急,这正常吗?”许富贵问许大茂。
“太不正常了,要么两个孩子真是杂种,要么就是他藏起来了,他们两个肯定不是杂种,生阎解成的时候大家不知道,但是生阎解放的时候是在我们院里生的,这些人居然相信他是鬼子的杂种,一点辨別是非的能力也没有”许大茂吐槽了一句。
“不是他们没有这种能力,而是他们更愿意听这种消息,谁让阎汉奸天天算计人呢?这就是报应。他们两个跑了不行,必须得找出来呀,这两个小的太小,不好下手”许富贵嘟囔了一句。
“易太监造反是谁举报的?他会造反吗?”许大茂好像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