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这种事情你能信吗?他们两个是我阎埠贵的儿子,我不是鬼子,这是有人陷害我”阎埠贵气坏了,一方面是生气,另一方面是害怕,小儿子居然也相信了,大儿子、二儿子还不如小儿子聪明,这两个人看来也相信了,难道他们真走了?
“谁会陷害你?这不是我们老家的人说的吗?你把老家的人也全部得罪了?”阎解旷並不相信父亲说的话。
“那是有人陷害,你二大爷不可能来京城,我们老家的阎解星脑子有病,连村都出不了。绝对是有人陷害我,绝对是”阎埠贵现在太生气了。
“我们不信有用吗?大家都认为大哥、二哥是鬼子的种,他们都打了他们两次了,大哥和二哥有法在我们这里生活吗?因为你的原因影响 到了他们,你为什么不想办法弥补?”阎解旷又问了一句。
“我解释了他们不听”阎埠贵的回答很无力,他有些后悔,也许不应该和孩子置气,应该给他们在远处顶个岗位,郊区的工作也不算贵,三五百的也有,自己家的钱其实也够,但当时捨不得拿出来。
“解释有什么用?你得有实际行动,现在我们的任务是找到他们,然后想办法让他们去外地生活,那样他们才有活路”阎解旷的话很直接。
“我找了,没找到,京城这么大,到哪里去找?”阎埠贵的气突然没了,他真去找了,去两人曾经工作的地方问了很多人,他们都没有见过阎解成和阎解放。
阎解成和阎解放两人现在生活的很好,吃香的、喝辣的,两人现在有钱、有票,钱来的也容易、起来也就大方,两人第一次得手之后,一直在休息,从黑市上买了绳子、匕首,买了帽子、衣围巾什么的。
当然了,买的更多的还是吃的东西,两人的身体亏的太多,身体一直很虚弱,要想在抢劫这条路上走的更远,有一个好身体是必须的。
经过了几天休整,两人决定继续行动,坐吃山空肯定是不行的,第二次两人选择的目標还是熟人,也是一个曾经在车站干活的工友。
这个工友更有钱,因为这个工友和阎解成一样,也是一个有梦想的人,希望攒起钱来去买一个正式的工作,然后娶妻生子,因为有梦想,所以他平时工作很努力,生活很节俭。
“大哥,这个王虎真有钱?他的钱带在身上吗?”阎解放对这个人並不熟悉,但是认识。
“他今年二十八岁了,天天光知道干活,不知道,也没有父亲亲人,自己挣了钱都是存著,他能没有钱吗?
但是他的钱並不带在身上,他都是藏到家里,他的家我知道在哪。我认识他,平时关係还可以,我叫开门,然后他一开门我们就动手,你用刀捅,我捂住他的嘴,然后从他家里把钱翻出来,他家的一侧就是马路,夜深了后,我们翻墙出去就行”阎解成现在也想开了,必须为自己拼一下,第一次的成功让他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