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为了管事大爷的职位?我感觉不太是”聋老太太感觉许富贵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渠道,但是动机不对,他不可能为了一个管事的职位,这又不是什么好岗位,对於许富贵而言,有没有的一个样。
“那么就是为了柱子和许大茂的事情,柱子和许大茂经常发生矛盾,我处理问题的时候偏向了柱子一点,许富贵记恨著我们,这个人小肚鸡肠,最不是东西”易中海的意识中许富贵就是害自己的人,越想越感觉他就是。
“这个到是有可能的,听说许富贵正在给许大茂说亲,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聋老太太隨口说了一句。
“谁家的姑娘也成不了”易中海感觉自己的火已经从头顶上冒了出来。
“小心行事吧”聋老太太嘱咐了一句,举报信她留下了,明天下午出去的时候要还回去的。
易中海又在聋老太太家坐了一会儿,然后出来了,回中院的时候正好遇到贾玉峰喝醉了酒回来。
贾玉峰直接被架到了二楼,海浪给九姥爷脱去了鞋子,给他盖上了被子,然后下了二层,自己去了隔壁的房间。
第二天易中海起的很早,他习惯早起来到胡同里上厕所,起的晚了,上厕所的人太多,需要排队。
“老阎,说几句话”易中海回来的时候看到阎埠贵正在院门口,把阎埠贵叫到了一边。
“老易,有事?”阎埠贵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来到了易中海的身边。
“我找到了给你我散播谣言的人”易中海的话让人阎埠贵吃了一惊,阎埠贵现在最痛恨这个谣言,因这这个谣言,让自己家的孩子离心离德,家里乱成了一锅粥。
“谁?”阎埠贵的耳朵贴了过去。
“许富贵”易中海说出了三个字,然后看了看阎埠贵,“因为许富贵不满我们三个人管理院子,他现在联合了刘海中,要搞我们两个,老阎,我现在的名声不好,院里的管事我是不会做了,你得坚持住。”
“不是,他为啥呀?为了一个管事不至於吧”阎埠贵有些不相信。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柱子和许大茂的事,许富贵嫌我偏向柱子,而你总是附和我,他认为我们是一伙的,搞我的同时,当然也要搞你,不把你名声搞臭,不把你家里搞乱,他们怎么浑水摸鱼?”易中海的话很直接。
“他们联手了?我说许大茂经常和刘海中嘀嘀咕咕的呢?”阎埠贵已经有些相信了,因为他把许富贵代入进去之后,也感觉许富贵就是那个人,这个不需要证据,感觉是他,那么肯定就是他。
疑心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在裂缝中生根发芽。
“狗东西,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老易,你想怎么办?”阎埠贵气坏了。
“听说许富贵正在给许大茂说亲,许富贵老奸巨猾,他能相中的人家肯定不错,我感觉你家解成也可以去试一试,別的不说,你家解成至少长的比许大茂好看;还有,解成现在和你的关係也不太好,给他说亲也能缓和你们的关係,解成这孩子我是看著长起来了,我感觉他很不错,他去说亲的时候,你来找我,我赞助一下,媒人钱和礼物的钱我出了”易中海的话让阎埠贵眼前一亮。
“老易,这是真的?媒人钱至少得五毛,说不定一块钱,还有礼物也得一两块钱”阎埠贵面对这种诱惑他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