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以为有皇上撑腰,就能为所欲为,不把满朝文武放在眼里。”
他是將云箏推到百官的对立面。
云箏撇了撇小嘴,“我向来与世无爭,生性纯良,从不主动招惹別人,你发癲冲我发难,詆毁我,嘲笑我,还拉上百官为你担保,脸真大。”
“满朝文武凭什么让你代表?就凭,你是钱家的狗腿子?”
眾人目瞪口呆,她这么犀利凶残,怎么好意思夸自己生性纯良?
他们都快不认识与世无爭这四个字了。
郑大人暴跳如雷,她怎么听不懂人话?都说了,不是!
“我和钱家是姻亲,是平等的,不像你,只知道拍马溜须,谗言媚上。”
云箏哈哈一笑,“平等?你就自欺欺人吧。”
郑大人被气的够呛,“你放肆,我是你的上司,你胆敢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云箏懒的理他,看向四周,在办公区域转了一圈。
郑大人眼睁睁的看著她旁若无人的参观,全然没將他放在眼里,无能狂怒。
各个部门各有一间办公间,各部的头头二人一间,而广储司主官是单独一间,是正房最东边。
云箏一眼就看上了,“这房间向阳,光线充足,我要了。”
她理所当然的吩咐下去,“这是谁的东西,麻烦收拾一下,我要搬进去。”
郑大人不敢置信,怎么敢如此囂张?
“不许乱动,那是本官的屋子, 锦云郡主,你別太过分了。”
郑大人今日若是退了,就威信扫地,就再也別想让手下信服。
这是荣誉之战,他不能退!
“郡主,这是办公的衙门,要耍郡主威风,你换个地方吧。”
她抢的是房间吗?不是,是权力,是话语权!
他叫来门口守卫,“来人,將她拖出去,不许她跨进广储司一步。”
守卫们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钱大人怒极,“站著干吗?都不想干了?”
紫烟护在云箏面前,手持长剑,冷冷的瞪著眾人,“谁敢?”
云箏不但不怕,反而跃跃欲试,“郑大人,你郑家一屁股烂帐,擦好屁股了吗?”
郑大人狠狠瞪著她,“你胡说什么?”
云箏拿出一个黑本本,翻阅起来,“让我看看,郑家的烂帐。”
大家立马竖起耳朵。
云箏抑扬顿挫的念道,“郑家庶长子,跟父亲的妾室偷欢,也不知道妾室生下的是弟弟,还是儿子。”
全场一片譁然,兴奋万分,还有这种事?哇哦,好刺激。
郑大人浑身颤慄,如见了恶鬼般瑟瑟发抖。
“你这是造谣!”
“庶次子为抢走別人的良田,害的人家家破人亡。”
云箏忽然惊呼一声,“啊,郑家嫡长子居然是……”
就在关键时刻,郑大人神色剧变,大声喝止,“够了,闭嘴。”
云箏笑眯眯的说道,“別急,还没有念完呢。”
郑大人闭了闭眼,咬牙切齿,“这屋子让给你。”
我却,他居然让步了,大家面面相覷,郑家嫡长子到底怎么了?好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