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箏手指著丫环说道,“你代表平西侯夫人。”
她又指著小廝,“你代表街上那个独眼乞丐,来,拜堂成亲吧。”
全场:……!!!
云箏亲自主持,扬声喊道,“一拜天地。”
两个下人齐刷刷的拜天地,侯夫人看到这一幕,彻底破防了。
“住手,不许乱来。”
云箏听而不闻,继续喊道,“二拜高堂。”
两人对著江家人一拜。
江闻舟的情绪彻底失控了,“够了,云箏,你不要发疯了。”
云箏的声音更响亮,“夫妻对拜。”
两人抱著公鸡母鸡对拜,像模像样,一本正经的,仪式感十足。
“礼成。”云箏笑了,这就是她的反击。
敢算计她?那就让平西侯府成为天下人的笑话。
这一幕太炸裂,震住了现场所有人。
妈呀,还能这么玩?这一波操作太骚了。
就算见多识广的厉无恙嘴角也抽了抽,强忍著笑意。
皇上目瞪口呆,这丫头是个疯子啊。
侯夫人满面通红,气疯了,“云箏,你这个疯子,谁允许你这么做的?我不认。”
云箏笑眯眯的挥手致意,“侯夫人,啊,乞丐娘子,你好啊。”
要论噁心人的手段,谁都比不上云箏。
侯夫人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大口大口喘气。
云箏又冲平西侯拱了拱手,“侯爷,恭喜你,又多了一个兄弟,你放心,你永远是大房,是正室,没人能威胁你的地位。”
妻妾是姐妹相称,男人嘛,兄弟相称,没有毛病。
平西侯被噁心的够呛,脸色发青,气的浑身发抖,眼睛充血。
从此,他们平西侯成了一个大笑话,茶余饭后的谈资,过多少年都不会忘记的谈资。
没人愿意跟他们沾上关係,丟不起这个脸。
勛贵们齐齐沉默了,还要继续力保吗?
不知是谁没忍住,笑喷了,“哈哈哈。”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现场一片欢笑声。
“好好笑,锦云郡主好可爱。”
“锦云郡主是个逻辑怪才。”
“她说的没错啊,哪家好人是抱著公鸡母鸡成亲的?哪个正常人会承认这桩婚事?反正,我不认。”
“这婚事一开始就是平西侯府仗势欺人,不做数的。”
百姓们对云箏很有好感,还很同情她。
只能说,云箏提前预判了一切,用一点手段轻轻鬆鬆就將舆论翻转过来,把自己的委屈,平西侯府的丑陋嘴脸都曝光在公眾面前。
她凭一己之力,將平西侯府牢牢钉死在耻辱架上。
江闻舟不甘心失败,恶狠狠的瞪著云箏,大声吼道,“我们两家有婚书为证,有婚书就是夫妻,你就別想独善其身。”
云箏全然不惧,语气清冷克制,条理清楚。
“其二,根据礼法,成亲后要去祠堂祭拜祖先,在祖谱上写上新妇的名字,才算是真正的侯门媳妇。”
“而我,没有拜过江家的祖先,江家的祖谱上没有我的名字,所以,我怎么能算江家的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