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牧生见白承煊走了,便拱手道:“二太太,要是没什么別的事,我就告辞了。”
“等等……”
只是话语刚落,曹氏突然从榻上起身,旗袍隨著动作勾勒出凹凸迷人的曲线,伸手过来一把就拉住了陆牧生的胳膊。
只见曹氏媚眼如丝,似乎透著难以言说的幽怨,“你急啥走那么快?刚进来就要走,你就这般不想和我多待一会儿?”
陆牧生看向曹氏,却发现曹氏那旗袍最上面两枚盘扣鬆了,领口开得很低,一俯身就露出了大片的雪白 。
陆牧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乾笑道,“哪能呢?就是……就是孤男寡女的在屋里头不太好,传出去怕人嚼舌根。”
“有啥不好的?”
曹氏却是眼波流转,声音吐气如兰,“我倒觉得挺好的,孤男寡女的,才好做些平日里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说著水蛇腰一扭,两步走作三步到了陆牧生跟前,那旗袍下的身子有股说不出的诱惑。
陆牧生咽了一下唾沫,往后又退了半步,“二太太,当心被人瞅见!”
“怕什么?”
曹氏却“噗嗤”一声笑了,“你当我这院子是啥地方?香彩那丫头在外头守著呢,谁敢瞎闯?放心,保准没人来。”
陆牧生心想,我怕的就是香彩那丫头。
毕竟上次香彩可拿著这件事来威胁他。
见陆牧生不吭声,曹氏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嗔道:“昨儿个你放我鸽子,倒有空跟著马秀娘一起出去打枪,难不成马秀娘那泼辣性子比我还有魅力?她是比我腰细,还是比我胸大?”
说完还故意扭了扭那水蛇腰,挺了挺胸望著陆牧生。
陆牧生只觉一阵血气上涌,不得不说曹氏虽四十岁比马氏大了十岁左右,但身子是真的彻底熟透了。
然后別开了一下目光,陆牧生略有尷尬地回道,“二太太,您长得美艷迷人,四太太是颯美有活力,你们俩各有各的好,这没法比。”
“哟!嘴倒挺甜。”
曹氏仰了一下头,媚眼直勾勾盯著陆牧生,“听你这话意思,你是更稀罕马秀娘那股子泼辣野劲儿?不然昨儿个下午一有空,咋就被她叫去了?”
“冤枉啊,二太太。”陆牧生赶紧解释道,“二太太,您约的是昨儿个上午,可我上午真没空,不是有心放您鸽子,到了下午,四太太说要试枪,我想著有空了,主子的吩咐就去了。”
曹氏瞅著陆牧生看了看,还是免不了幽怨,“我知道你不是有心,你是无意,否则昨儿个下午有空,你就会来找我。”
“说吧,你放了我这个主子的鸽子,是不是该罚?”
曹氏说话间,往陆牧生身前又近了些,旗袍的开叉处露出一截白的大腿。
陆牧生喉结滚了滚,被她身上的香味缠得有些喘不过气,“该罚,该罚,二太太想怎样罚,我都认。”
“这还差不多。”曹氏听后“咯咯”一笑,笑声里带著股子浪劲儿,然后踮起脚凑到陆牧生耳边,那香热的气息喷在耳廓上,“古人说,有错罚三杯。我也不难为你,就罚你做三件事。”
话到这里顿了顿,“这头一件,等明儿个送粮去县城回来,你再陪我去趟果园。说好了的不管发生什么事,可不能爽约了。”
陆牧生一听这事不难,便点头道:“成,没问题,这回绝不爽约。”
“第二件事嘛,”曹氏的语气变得正经了些,“好好教承煊打枪,把他那身紈絝气磨磨,让他有个男人样,能涨些勇武胆量。”
陆牧生听著犯难了,那白承煊一看就不是肯下苦功的主,否则也不会是个紈絝,“二太太,这有难度。”
“我相信你……有本事能教好他。”曹氏直勾勾地看著陆牧生,那对媚眼满是篤定,“你若能把他教好,好处少不了你的。”
陆牧生没法子,只能应下:“那我试试,第三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