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黑川崎月大方的请他们吃了一顿饭后,才將他们送回了家。
回到自己家门口后,大黄热情的迎了上来。
灰原哀抱著大黄带进家里面。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黑川崎月捂住了了嘴巴。
灰原哀看向黑川崎月的眼神充满了疑惑。
黑川崎月摇了摇头。
鬆开手后,他静静的走到了沙发边上,捣鼓了一会后,撕下了一张贴纸。
灰原哀好奇的看著那张平平无奇的贴纸。
黑川崎月当即將贴纸反了过来。
灰原哀愣愣的看著贴纸背后的黑黑的圆圆的东西。
隨后她的瞳孔骤缩。
窃听器!?
难道是组织的人!?
他们是怎么找过来的!?
在灰原哀愣神的时候,黑川崎月已经又从盆栽里,冰箱上,柜子边拆下了几个窃听器下来。
透子还真是捨得。
窃听器是批发的吗。
隨后又在自己房间拆下一个。
灰原哀的房间也拆下一个,安室透真是小女孩闺房都擅闯,下流。
捣鼓半天,拆下了九个窃听器。
因为乌鸦的视角也有限,以防万一黑川崎月又用写轮眼扫了一遍。
確定了房间没有多余的窃听器后,將这九个窃听器放进一个盒子里后再放到一个空房间內。
“呼,搞定了,已经全部拆完了,可以放心的说话了。”
灰原哀强制自己冷静下来问道:“是组织的人干的吗?”
黑川崎月想了会说道:“算是吧。”
不过是组织的臥底罢了。
但是听到这个答案,灰原哀如临大敌,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那该怎么办,要不我还是离开这里吧!”
“你离开这里能去哪里?”
“我还能去美国,去我姐姐那边。”
“你想过去当电灯泡吗,再说了你不是不想回到美国去吗?”
“让fbi安排另一个地方也不是不可以的吧。”
“算了吧,就fbi那些人的德行,还不如待在日本安全呢。”
黑川崎月摆了摆手继续说道:“再者,如果让美国高层那边的人知道你的底细,指不定会偷偷將你藏在那处永无天日的地下研究室,让你日日夜夜的研究药物,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灰原哀脸上儘是慌张之色。
黑川崎月蹲了下来,双手按在灰原哀的肩膀上。
“好啦好啦,不用担心了,我不是在这里吗,再说我刚刚说的是『算是吧』,安装窃听器的那个人只是半个组织的人,没什么好担心的。”
“半个,组织的人?”
“没错,这傢伙是个臥底,跟赤井秀一一个德行。”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事情。”
黑川崎月拉开客厅玻璃门,隨后伸直了手臂,乌鸦见状飞落在他的手臂上。
“这是个秘密,不过乌鸦好像拍到了些好玩的东西。”
黑川崎月將乌鸦胸前的传呼器拆了下来。
阿笠博士是个大才,小小的一个传呼器不仅只有传呼的功能,在听完黑川崎月的需求后,阿笠博士当场给加装了一个摄影的功能。
柯学当真是无所不能。
黑川崎月將里面的视频导了出来。
灰原哀趴在电脑桌边目不转睛的看著。
画面逐渐聚焦,从安室透翻进院子偷擼大黄,再到他溜进房子里面忙活,最后瀟洒离去的全过程都被乌鸦录了下来。
“波本?!”
“你认识?”
“嗯,我曾经见过他,他是朗姆那边的人,负责情报的搜集,可是他为什么会来我们家安装窃听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