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开玩笑吗?”
此时此刻的槐有点愣神的看著白韶,白韶则是一副你爱信不信的表情。
“是的哦,如果你说的是那只会飞的乌鸦,那就是我了,如果你说的是掀桌子的乌鸦的话,那我就不认识了。”
“……”
此刻的两人相互对视著,槐眼神中充斥著迷茫,但似乎又想看穿眼前的白韶,似乎很想看穿白韶说的是否是谎言?
自己到底希不希望如此呢?是谎言好,还是不是谎言好呢?
其实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你不是一个28岁的人们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万年之前,而且你不是6年前才来到这个世界的才对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在万年之前出现?开玩笑,至少也要有个度吧。”
“在开这种玩笑之前,至少要先捋清因果关係才对吧?”
很明显,此刻的槐依旧不是很肯相信,脸上则是带著笑容,开口道:
“不过你其实想要安慰我什么的吧?不然你应该不会这么说的,不过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已经没关係的……毕竟,毕竟……”
“让我冷静一下吧……”
此时此刻的槐这么对著白韶说到。
白韶却对这槐开口道:
“那个雨夜,抱著我哭的样子,真的很狼狈。”
“小白~小白~我不能没有你呀,不要离开我~”
此刻槐却並没有露出什么特別震惊的表情,仅仅只是静静的看著白韶,接著缓缓开口道:
“我说过的吧,让我安静一下,出去!”
白韶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直接就离开了房间之中,而此时的小安槐站在了槐的身边,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不太清楚那个自称自己父亲和自己母亲的两人为什么会吵起来?
一时之间居然有些许慌张,攥紧了手。
而此时的槐却是笑著安慰著安槐开口道:
“没关係的哦,你会慢慢成长起来的,没事的,你的未来不会孤独的,哪怕没有小白……不,哪怕没有那一天,你也总有一天会等到他的到来的。”
此时此刻的槐这么摸著安槐的脑袋,而此刻的小安槐则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虽然听不懂,那大概也清楚“母亲”口中所谓的小白似乎是对自己很重要的一个东西。
而此时此刻的白韶站在门外,靠在那棵槐杏树的旁边,而此刻,安杏开口对著白韶开口道:
“那个孩子其实很依赖你。”
而此刻的白韶点了点头回应道:
“確实是这样,只不过並不是所谓的爱之类的,你应该也能感受的出来吧?”
白韶这么对安杏问著,安杏则是沉默片刻开口道:
“抱歉,我其实也不是很懂这些,我只知道那个孩子似乎……”
“那傢伙似乎更像是把我当成了一种父亲的代餐之类的?”
“?”
此刻的安杏原本正想说些什么,说一些槐的好话之类的,但是听著白韶所说的话,一下却又愣住了。
“那並不是什么爱情,毕竟没有人会对一只乌鸦起爱情,他对於那只乌鸦的感情也就是我的感情,实际上並不是所谓的爱情,而是一种亲情,而亲情是不可能衍生成爱情的。”
“虽然你可能並不清楚我说的是什么,总之,我是因为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才在他的身边扮演了那么一种角色……而他却居然铭记至今,坚持与我对峙那种情感。”
“这让我怎么说呢……他是没有了父亲,但为什么一定要是我呢?我就这么莫名其妙在他的人生中做了间接的引导者?不是吗?就像是在莫名其妙的培养一样……”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哎,最重要的是我还没有感受这么久的时间,对我来说仅仅不过过去了一天左右的时间而已,对她来说却已经是千年了,这又要让我怎么去解决这种情况呢?”
“总不能继续和她维持那种关係吧?这种情况超级討厌的,分明原本朋友当的好好的,却突然要当父亲这种事情……”
白韶扶了扶额头,轻轻嘆了口气,就像是思考了什么很让人头疼的事情一样,而此时此刻的安杏只是无语的回应道:
“我想那个孩子应该不会这么想。”
而此时,槐不是从房內跑了出来,看著靠在旁边的白韶,攥紧了手掌,眼神中充斥著一种坚定感!
紧接著,生硬的咽了口口水,就像是要说出什么一样。
紧接著,眼神更加坚定了起来,张开的手掌开口道:
“……白韶,在长久的人生以来,我一直都在思考一件事情,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而我似乎一直都没有想明白,当拿回记忆的那一刻……我的灵魂看著那,就是因为我的死亡而飞向天穹的乌鸦,我明白了……”
“我终於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了,也终於明白我所谓挚爱的是什么了……”
此刻的安杏的灵魂露出了极为舒適的笑容,似乎是很感慨且高兴的自己能看到女儿的这一天。
而此时此刻的白韶则是缓缓开口道:
“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但是我想你还是没有理解这份感情,或者说是你想要理解这份感情还为时尚早,你现在所理解的不一定就是你所真实想要的。”
“你明白吗?”
槐听到此却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不,我真的很明白,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了!在长久以来的思考之中!从我復甦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思考,也在在数千年的孤独的无意义的思考!”
“我终於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了!我想如果我现在不表达出来的话,我或许会后悔一辈子的!可以白韶!请你倾听吧!”
此刻的槐语气无比激动,对著白韶说著,几滴泪水挤了下来。
“你见证了我的成长,一步又一步的看著我走向终点,又在千年后我最初的起点等待著我……如此有意义的一切……”
“我想我所想要的,所想要说的就是……请成为……请成为……”
此时此刻的安杏已经是一副势在必贏的模样了,白韶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请成为我的父亲吧!”
安杏:“?”
白韶:“我早就说过那傢伙压根不懂爱……”
……
“……”
“……”
夜晚,白韶与槐都坐在了大门的门槛上,相互之间一时无言,而此时的白韶则是开口道:
“白天的话你是认真的吗?”
“……当我没讲过吧,我也不知道我突然发莫名其妙的癲,或许我还是没有理解吧,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我想说的是什么,只是想要表达出一些什么东西而已,所以才说了那些东西?”
白韶听著点了点头,接著开口道:
“但其实白天的这些事情的话,我其实也不是不能考虑,毕竟……”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