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所侧殿,沈灿盘坐下来,
【你开始进行参悟分身的修行,你將分身吸收矿石灵机和月华的情况进行了比对,你发现两者在体內並没有多大不同。
能量在进入分身体內后,都会被体內的星辰节点吸收,这期间,没有兽纹的显化,吸收的能量直接作用在了分身体魄的增长。
你开始尝试以自己修行的功法为基础,开创属於分身的修炼之法。
你上来就用自己的五行功法尝试,费百年时间,最终失败了。
你又想到既然星辰和土石金铁相似,便从土行功法入手,依旧失败。
金行失败。
木行失败。
失败。
你没有泪丧,既然五行法门无法给分身带来借鑑,你开始尝试著用巫符灵阵入手。
一千六百年后,你失败了,但又好像没有完全失败,
虽说巫符灵阵没有给你衍化功法带来启发,你却发现,阵法倒是和分身体內的星光点有著极强的亲和感。
分身体內的星辰节点,特別是呈现在星图上的时候,和巫阵构建的阵型极其相似。
以星图上星辰节点为阵基,构建出来的巫阵,竟有意想不到的神异,结构更加稳固,还能引动星光呼应。
你將这个发现记录了下来,掛在了自己殿內,提醒著自己,在推衍能汲取星辰之力的功法后,
就来推衍星图和阵法间的联繫)
【既然现有的五行法门,无法成为吸收星辰之力的借鑑之法,你准备从分身体內的星辰节点开始,依託星图看看能不能构造出,类似人族天脉运转的周天之势】
【四百八十年后,你尝试失败了,从推衍中转醒】
醒来的沈灿起身,朝著祖庙走去,开始新一天的洒扫,
虽说没有推衍成功,可这条路子却感觉有著不小的可能性。
隨后的月余时间,每当桂月皎洁之日,桂兔就会带著它的族群来到祖庙外,將分身围住跳动祀舞。
这个时候,沈灿就会趁机掌控分身,感应著分身体內星辰节点对月华的吸收。
“大巫祭,又来了!”
大阵外,圣使族们正看著一片皎洁的月华从四面八方向大阵內匯聚。
本来月华在这片河谷洒落的光亮都差不多,此刻大片的月华匯聚到一处,形成了一条如高空坠落下来的玉带。
四周山野中的月光,在玉带的衬托下,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
一次两次,近一个月来一下子来了五六次了。
特別是今日月圆,月华更亮。
圣使族留下观察的族人,唯恐炙炎部在搞什么秘术,將疗伤的大巫祭给扒拉了出来。
远远望著高空玉带坠落大阵內,大巫祭神色阴沉不定。
他死守在炙炎部落之外,就是为了搞炙炎族的心態。
怎么这才没多久,就变成了炙炎部搞他的心態了。
接引月华,这他妈的是在千什么。
不是他堂堂五阶大巫惧怕,而是这个蚁一样的炙炎部落,实在是太会搞活了。
放眼雍邑,不,连带巨岳山脉南北,代地、雍邑、悬空泽、云河谷等地的人族,就没有,也绝不应该有炙炎这样逆天的人族伯部。
这他妈就离谱,玄鸟圣灵知道了,也得这样认为。
谁家普通伯部的四阶,能阴死五阶,对,是他圣使族有点目空一切了,可你一个之前连神藏巔峰都没有的伯部,哪里来的五阶兽丹?
捡的?
你他妈再给老夫捡一个试试?
行,兽丹算外力,那一个四阶巔峰能堪比五阶,又怎么解释!
大巫祭已经察觉到,哪怕沈灿不藉助战旗,也有了和他一战的实力。
幸好圣灵庇佑,乃公会飞。
堂堂圣使族向来都是对性逆者,施行雷霆灭族之手段,现在生生被逼得守在人家家门口,搞偷袭!
祖宗要是知道了,不对,祖宗已经知道了,兽相都被挫骨扬灰了。
幸好有巨岳、有荒野、有水泽隔著,要是被附近其他地域上的傢伙知道了,指定会来横插一手。
现在圣使族,已经弱的不能在弱了。
“好好看著,再有异动立马稟告老夫。”
看到月华所形成的玉带消散,大巫祭消失在山头。
不是他不善罢甘休,而是一旦放任炙炎几十年,他怕圣使族都被炙炎给灭了。
一个神藏巔峰就能对战他的人,再给几十年发展,他可太害怕了。
圣使族族地虽说隱秘,可毕竟在雍邑地盘上。
圣灵不再显圣的情况下,他真怕啊。
蓟山族地。
一道身影悬浮在这里两天了。
“蓟山兄,求求来见一面吧。”
毕方伯主一脸泪丧的样子,就差匍匐在蓟山族地了。
“看在多年的交情上,救救为兄,救救毕方族吧。”
此刻的毕方伯主哪还有藐视蓟地马奴的样子,就想將蓟山伯主召唤出来。
然而,蓟山伯主根本没有在族地。
留在族地的蓟山族老,隱藏在族地內倒是听到了,可他给自已整了两把乾果,又整了一坛酒,
已经喝了一天了。
不仅不困,还越喝越精神。
毕方伯主也不走,就这样死耗著,隔一会就喊一声蓟山兄。
圣使族他们惹不起,本想著跟著圣使族捞一把。
没想到山里的那个刚崛起的部落,更凶残,硬生生將给圣使族打崩。
两头都怕死了。
炙炎族地。
沈灿气息平缓,整个人沉浸在推衍之中。
【你突然回神过来,察觉到分身吸灵机的方式,和人族模仿荒兽修行完全不同。
不藉助兽纹之力,直接就是將月华之力或者矿石灵机纳入体內。】
殿內,沈灿猛地睁开眼,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推完完成或者失败的时候,自主打断推衍进程。
人族修行靠的就是观摩荒兽,修荒兽之形,衍化五行之力,进而才有了兽化之扰。
为何巨兽分身,就可以直接吸收星辰之力而无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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