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这些超重坦克糟糕的机动性,对於装甲部队在野战中几乎是一场灾难,但是那厚实的装甲与强大的火炮,用来进行巷战和突破防线是再好不过了。
所以条顿人將所有俘获的高卢超重坦克都编入了北方集团军群,准备用这些当初让自己在西线吃尽苦头的东西,去让人革联和老乔也喝上一壶。
然后这些坦克虽然没有像是预想中那样,去摧毁上西里西亚或者是北约的城市,却成功將战线稳定在了边境。
隨著东线战役的突然爆发,刚刚才开始布尼塔尼亚空战的条顿空军,不得不先中战斗,然后向东转场。
人革联的空军部队,虽然缺乏战略轰炸的能力,但是在低烈度战爭中锻链出来的战术轰炸能力,却让条顿部队狠狠的喝了一壶。
而原本在红骑士的计划中能够用来压制人革联装甲部队的俯衝轰炸机,则在对地打击中,要同时遭受低空战斗机与地面防空火力的攻击。
总之在最初的交手之后,陆军部队无论是国防军还是武装卫队,都在哭爹喊娘地呼叫空军支援。
在这种情况下,摧毁布尼塔尼亚空军的空中战役已经肉眼可见的进行不下去。
条顿空军开始规模向东线进转场。
而在条顿空军开始大规模向东线进行转场的同时,为了策应波兰德战局。
条顿人与他们的那些小兄弟们,也开始发动了第二次苏台德战役,向苏台德地区发起了攻击。
隨著条顿人与他们的小兄弟们发起攻击,受到北方的道路已经被打通,他们现在不再是孤军作战的鼓舞,波西米亚守军防守进行的更加坚决。
即便是在整条防线最脆弱的摩拉瓦峡谷,波西米亚守军都爆发出了强大的战斗力。
然后这些波西米亚守军就发现了一件小事,那就是那些条顿的小兄弟们的战斗力与条顿人比起来,就稍微有那么一点弱。
如果不是由於战线太长,导致兵力完全不足的话,不少波西米亚的前线指挥官,甚至想要乾脆直接越过防线,把战火烧到那些混蛋的本土上算了。
同时隨著波兰德人的完全拉跨,条顿人只能尝试在波兰德重整战线的同时,希望露西亚军政府也在东边搞出点事情来,多少也吸引一下人革联的注意力。
由于波兰德崩溃的速度,远超老乔最狂野的想像,在行动开始后的第二周,得到了人革联空军支援后,一路猛衝的老乔就已经来到了华沙城下。
虽然此时已经来到了华沙城下,但是华沙城却不是那么好进的。
在老乔猛衝的同时,条顿人也调动部队开始重组战线。
与老乔和人革联想的一样,条顿人也认为华沙作为东线的交通枢纽与最大的城市,他们必须要守住华沙。
於是条顿人不仅在华沙周围收拢了不少被击溃的波兰德部队,同时他们也在这里集结了重兵,准备打一次华沙保卫战。
而虽然一路猛衝来到了华沙城下,但是此时老乔与人革联部队的状態却不算太好。
毕竞在之前的猛衝中,部队不可避免的遭受了一些损失。
同时隨著条顿空军被重新部署到东线,条顿人开始逐渐获取东线的制空权。
老乔与康斯坦丁,甚至是从北方南下此时正在和波兰德主力交换意见的夏尔都知道,他们只有这一次机会夺取华沙,如果这次失败了,那么他们下一次再推进到华沙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而此时埃理希也在看著地图挠头。
面对眼前的情况,埃理希总觉得十分眼熟。
只不过上次遇到这种状况的时候,自己是进攻的那一方,而现在自己得想办法守住华沙。
如果能够守住华沙的话,那么只要重新调整一下战线,他们还有机会能够磨平上西里西亚与波西米亚这两个巨大的突出部。
接著就能够按照原计划开始和露西亚军政府解决掉人革联。
要是守不住的话,那情况可就麻烦了。
这会將原本计划中的快速结束的战爭,变成一场漫长的拉锯战,而对於拉锯战,每一个条顿军人都有著不好的回忆。
所以不用大统领强调,埃理希也知道这一仗自己必须贏。
而为了打贏这一仗,大统领也算是把自己的家底都搬了出来。
除了已经调动到黑暗大陆与高加索地区的装甲部队之外,无论是国防军还是装甲卫队中的精锐部队都向华沙方向调动,同时空军也將那些王牌与精锐航空队集中到了附近。
这一仗,他们不仅要守住华沙,同时也要打出一次防守反击,彻底粉碎北约与人革联的进攻部队。
就在东线起云涌,场战触即发时。
在巴黎,安德烈也搞出了一点事情。
事情也不算太大,也不过就是在巴黎的卫队组织开会的时候,带著抵抗组织发起了一次偷袭,全灭了巴黎的卫队组织高层。
然后在驻军赶来支援的时候,又顺手打了驻军的伏击,干掉了条顿人一个机械化步兵连罢了。
损失了一个机械化步兵连,放在东线並不算什么大事,甚至在条顿投降之前,双方每天在前线损失的部队都不止一个连。
但是问题在於,安德烈这个坏东西,在发起袭击的时候,让自己的部队穿上了一身从歌剧院中弄到的黑袍子。
然后看过《地狱之门:巴黎》的安德烈,本著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嚇嚇这些条顿人的精神。
发起袭击的游击队与抵抗组织,都用街头隨处可见的骸骨稍微“装饰”了一下自己,整了点什么骷髏面具,或者在袍子上掛著几个骷髏和骸骨什么的。
在夜里,一群穿著黑袍,兜帽下是一张骷髏脸身上还掛著骸骨装饰的傢伙,走在巴黎街头向条顿人发起进攻。
这让那些遭受袭击的卫队与驻军成员,在袭击结束之后,精神都陷入了动盪中。
毕竞作为一群年轻人,他们也看过《地狱之门: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