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杀了。”
陈雪茹副牌没有梅,打了一张2。
没有意外,陈雪茹再次掌握主动权。
然后,打出了黑桃三连对6、7、8。
祁安给了媳妇一个无语的眼神,“第一把为啥不出拖拉机。”
陈雪茹斜瞄了姐姐一眼,“我有个大王,想著出哪个都一样。”
“我还有个大王呢,单出更合適,要不先把耗掉她俩的主牌。”——祁安接话。
七七扣牌,“耍赖是吧,还玩不玩。”
陈淮茹敲桌子,“你俩够了哈,再通牌判你俩输。”
“呃,不能聊天吗?”
陈雪茹眨巴了一下眼睛,装迷糊,隨手又打出了一对黑桃3。
主牌都没有对了,她一对三已经最大。
接下来便是陈雪茹的表演时间,直到最后大王保底,贏了。
“咯咯咯……75分,好厉害哦,只差五分,再接再厉,我看好你们哦!”
陈雪茹眉眼弯弯,笑的像个雨水那么大的孩子。
“竟然敢耍赖,这把算你们输。小安快洗牌”——陈淮茹往小嘴里丟了颗葡萄,得意的看著妹妹。
祁安夫妻俩暂时认怂,接下来自然还是免不了各种无伤大雅的小动作。
客厅里时不时传出阵阵的吵闹声和开心的笑声。
直到傻柱夫妻俩和小雨水回来说四合院里有人在吵架,还吵的很凶,祁安几人这才放下扑克牌结束战斗走出了屋门。
不是祁安等人的听力下降了,是北风吹枯叶的声音太大了。
祁安打开侧门看到一个穿著深蓝色破旧袄,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大喊著刘嵐不孝,亲爹大过年的都快饿死了云云。
怎么说呢,一个大男人比泼妇还泼妇。
易忠海和贾东旭正试图把男人往屋里推,不过,好似没什么用。
旁边还有不少邻居对男人指指点点,让他有话好好说,不该大过年的来女儿家里找麻烦。
“当家的,不去看看?”
陈雪茹倒是想去看看怎么回事,可祁安就站在门口的位置,她要过去衣服就得蹭到墙壁。
祁安这会有些鬱闷,非得大年初一闹这初吗?
祁安点头,走进了院里,陈雪茹等人紧隨其后。
“大傢伙都评评理,我是她爹,把她养大成人,现在亲爹被逼的都活不下去了,做女儿却能狠心不管不问,这不是丧良心是什么?”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们贾家娶你家姑娘可是出了五十块钱聘礼。
你满大街打听打听,谁家嫁闺女敢要这么多。
谁家亲爹能做出来找嫁出去闺女家要钱的,怎么著,这是欺负我老贾家没人吗?”
贾张氏堵著门口跟刘嵐父亲讲道理,屋里传出了刘嵐的哭声,还有李素兰和聋老太太的安慰声。
“不管咋说,我也是你贾家儿媳妇的亲爹。她亲爹现在活不下去了,亲家,就问你们管还是不管?”
“你总得先说清楚怎么回事吧,堵著亲家的门张口就要钱,说破大天去,也没这个道理。”
这话是易忠海说的,他发现了,这人就是个混不吝,讲道理根本没用。
免疫语言攻击的混混就是道德天尊的克星,易忠海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想著能跟刘嵐父亲私下聊聊,哪怕舍点钱財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