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觉得还是不合適,现在也不流行大街上找人实验,一时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先吃饭吧!我再想想。”
七七举手,弱弱说道,“小安哥,我觉得柱子和淮茹姐的皮肤都不太好,那个何师傅的更差。”
何师傅,何大清,他那张老脸確实更容易看到效果。
“呃,七七真聪明。”
祁安也这么觉得,他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若是真坏了他们的皮肤,大不了打晕扔空间睡几个小时,祁安很快便说服了自己。
人数还是不够,最起码不得找十几个。
“咚咚咚……”
“安叔,安叔……”
“是许大茂,小安哥,我去开门。”
“不用,你们吃饭吧,我去看看。”祁安起身出了屋门。
“呼,呼……”
祁安打开门看到许大茂弓著腰,一手捂著肚子,大口喘著粗气。
“大茂,怎么了这是,这么急?”
安叔,安叔,快,快……”
“光天,光天被刘海忠打死了。”
“什么玩意?你说清楚。”
“我爸,我爸说,说光天都凉了。”
祁安对刘光天自然有印象,他记得也就比雨水大两三岁。
祁安顾不得快跑岔气的许大茂,不敢耽误,快步往后院跑去,如今的身份容不得他袖手旁观
……
时间回到十分钟前;
刘海忠媳妇赵春红刚把拆好的烧鸡和饺子放到餐桌上,年龄最小的刘光富上手就抢了个鸡腿。
刘光齐把另一个鸡腿放到刘海忠面前,又给赵春红夹了个鸡翅膀。
刘光天看到刘光齐这个做大哥的又要夹最后一个鸡翅膀,顿时急了。
站起身便要把最后一个鸡翅膀抢到手。
由於起身太急,盘子又有些远,不小心碰倒了瓷盆里猪肉白菜燉粉条。
瓷盆倾倒,大白菜,粉条,肥肉片子,汤汤水水,撒满了半张桌子,滴答著往地上流。
刘海忠顿时火冒三丈,他觉得大年初一发生这样的事,实在是不吉利。
大骂著『饿死鬼投生的吗?家里是短你吃还是短你喝了。』
说罢,对著刘光天的嘴巴就是一个大比兜。
刘光天只是个八九岁的孩子,哪能承受得住刘海忠这个锻工的重重一击。
他仰头便往后倒去,后脑勺刚好磕到了实木凳子的一角。
眼睛一闭,身体便软软地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可笑的是,一家四口的眼睛都盯著桌子上撒掉的肉,竟然没人第一时间发现刘光天的不对劲。
还是正忙著用筷子把肉片夹进瓷盆的赵春红察觉到不对劲。
回头一看,只见刘光天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旁边的地面被鲜血浸湿了一片。
此刻的刘光天小脸苍白,嘴唇流血,一动不动。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赵春红忙放下手里的筷子发疯似的衝过去,將刘光天抱在怀里,一边用力摇晃著他,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喊著:“光天,光天,你醒醒啊!你別嚇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