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受害者是漂亮的女人,嫉妒的人永远比同情的人多。
祁安虽然只见过丁鹤鸣军长一次,私下里可没少听程红英提起过他。
这位东区警备军一把手,可是出了名的嫉恶如仇。
“你想怎么处理这几个人?”
丁鹤鸣毕竟是一军统帅,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祁安稍微沉默片刻后说道,“这几人死缠烂打非得让我妻子去参加什么寿宴,这很不对劲。
我的意思是先这么关著,断掉他们和外界的联繫,看谁因为这几人跳的最欢就收拾谁。”
丁鹤鸣丝毫不怀疑祁安的手段,心里暗骂苗家眼瞎的同时,又怕祁安把事情闹的太大引起连锁反应。
毕竟国家现在对『爱国商人』的政策是安抚,是物尽其用。
若是任由祁安把苗家赶尽杀绝,只怕有些人会觉得上面要卸磨杀驴,免不了有兔死狐悲之感。
“放长线钓大鱼吗?你不准备亲自去问问他们?”
亲自问?祁安从没这样想过,收拾几个学生有什么意思,要玩就玩一把大的。
当然,有些事能做不能说,得按规矩来。
等他们主动跳出来捞人,主动权不就拿在手里了吗?
“不好审问他们,毕竟都是大学生,有些手段不適合用。”
现在的大学生可都是党员,用这个年代的话说,这叫內部矛盾,自然不能对他们使用对付敌人的手段。
丁军长之前觉得祁安会私下对这几人用刑。
听到祁安理智还在,就打算暂时不管了。
“嗯,你心里有数就好,也不用太过畏手畏脚。只要占住一个『理』字,尽可放开了去做。”
“——谢谢丁军长。”
不得不说,有人撑腰的感觉是真好。
“哈哈哈,你是我手下的兵,还能无缘无故让人欺负了去。
对了,小安,苗家是做瓷器生意的,你不是与崔莹玉同志关係不错吗?她或许有更好的办法呢!”——说罢,丁军长便掛了电话。
祁安觉得丁军长这个办法可行,他毕竟隶属於军委,若是亲自出手便是以势压人。
大多商业世家都会觉得祁安是借题发挥,上面有纵容的嫌疑。
假如同为商人的崔莹玉出手狙击苗家的產业,那就只是简单的商业竞爭。
至於崔莹玉会不会帮忙,祁安丝毫不担心。
明年三月份还得让他保护著去香江呢!这点小事想必不会拒绝。
祁安思索片刻后,往军管处打了个电话,安排他们把四人分开关押,伙食不需要特殊照顾。
软刀子割肉,有时候並不比用刑来的效果差。
几个没吃过什么苦的富家子而已,祁安相信,他们很快便会主动交待。
……
吉普车里;
祁安看到陈雪茹低头沉默,关心问道,“怎么了媳妇,今天的事是不是嚇到你了?”
陈雪茹轻轻摇头,“当家的,我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
“傻瓜,不要乱想,这事不怪你。”
“要怪就怪这个世道对女人太过苛刻,怪你家男人还不够强,他们才敢对你起歪心思。
是我这个做丈夫的不合格,没有保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