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祁安走的这么痛快,很明显压根不想管滷肉铺子里的事,病房里的四人都陷入了沉思。
这一天可是七十块,只是想想心就针扎般的疼。
片刻后,
秦淮茹似乎想到什么,看向傻柱说道,“柱子,我记得你说过,你没时间的时候都是让一个师兄去帮的忙,这段时间能不能还让他接著做。”
傻柱想了想丰泽园的情况说,“周师兄是丰泽园的副灶,偶尔请假,说是帮亲戚做席面,经理不会有意见。
长时间请假的话可能会丟工作,我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该死的王八羔子,这钱说啥也得从他们身上找补回来。”
想到女婿家损失的巨款,秦二河莫名有些心虚,生怕亲家把这事怪到他们家闺女身上。
“別往心里去,哪儿都不缺见钱眼开的二流子。
吃一堑长一智,只当长个教训了。认真来说,倒也不全是坏事。
现在这世道好多了,搁到解放前那会,劫道的至少都是拿把大柴刀。”——既然不打算退亲,也就没必要把关係闹僵,何大清出言安慰。
傻柱说过,结婚以后家里的钱归她管,要说最心疼的莫过於秦淮茹了。
“这样吧柱子,你只管问问。周师兄要是不愿意那就我来,你在旁边指点,顺便放放调料,你觉得成吗?”
傻柱摇头,“不行,太辛苦了。”
“柱子,我觉得行。这两个月家里没啥活,回头让闺女她妈也过来搭把手。”
秦二河觉得挺好,再辛苦还能比在地里刨食辛苦。
几次接触下来,秦二河看出了这个女婿是实诚人,肯定不会亏待他们老秦家。
……
昌平县,李家村;
“老秦头,你张口就说我们村后生抢劫你们秦家的女婿。
口说无凭,你今个要是拿不出证据来,那就是故意败坏我们李家村名声,这事咱们没完。”
“事就发生在我们村口桥头,看见的人可不少,那几个小子赖不掉。
怎么著,你还能扯淡说他们拿著棍子去赶大集不成。”
“懒得跟你胡扯。拦路抢劫,好大的罪名,多大仇多大怨啊。
老秦头,几句口角打个架而已,受伤轻的出点医药费,赔个礼道个歉,这是惯例,事也就过去了。
你们秦家今个真要因为一个城里的女婿把事情闹的不可收拾?真就一点都不顾及邻里之情。”
老秦头手中拐杖轻点了几下地面,不屑斥道,“李拐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
他们做下这等噁心事的时候,在乎过我秦家脸面吗?
这事是我秦家说过去就能过去的吗?你怕不是还没睡醒呢吧!”
“你也知道我老秦家的女婿是城里人,是不是觉得他们再有本事手也伸不到你们李家村。”
“你们要是这样想,吃了大亏可別怪亲戚一场没有提醒你们。”
老秦头这话说的底气十足,昨天淮茹丫头可是亲口说了;他们秦家女婿的亲舅舅是军管处的少校军官。
要收拾他们,別说一个李家村,县大队来了也不好使。
李家村的民兵也都是经过训练的,少部分表现突出的还跟著大部队参与过抓捕行动,对於拦路抢劫是什么罪名自然门清。
有些话他们自然会告诉族老们,包括军队的纪律和军人的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