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一位达到了宗师二层境界的少年，竟然甘愿为楚先生充当僕从！”舒进二倒抽著冷气，整个人仿佛置身於冰窖中，不停地颤抖。

“原本以为今日楚先生散发的丹药香气助我突破了几十年的瓶颈已是惊世骇俗，然而现在看来，我还是低估了楚先生......就连他的僕人都远胜於我！”

“大哥，我是不是太过无能了！”

站在一旁的哥哥舒进大同样露出了一副对人生感到迷茫的表情。他深吸一口气说道：

“不，我也一样不堪。原本以为今天再次突破后，能在舒家的地位更上一层楼，获得追隨楚先生的资格。毕竟我们兄弟二人好歹也是化境宗师，即便楚先生天赋异稟、才华横溢，也需要像我们这样的宗师作为根基，纳入麾下。”

“但现在楚先生却无情地揭露了现实，让我们明白对於他而言，即便是宗师二层的强者也仅是僕从罢了。”

“我实在是高估了自己。”

然而，在下一刻，两人不禁同时对视一眼，眼神交匯间，兄弟俩的眼神变得坚定无比！

抱有这种想法的，並非只有舒氏兄弟，整个舒家又何尝不是如此？而首当其衝的是这群舒家武者的领袖，此刻除了震惊，他心中再无其他。

坦白说，之前楚言齐炼製丹药时散发的香气帮助不少舒家武者突破了多年的瓶颈，这虽然收买了人心，但也让他心中充满了恼怒。毕竟，这些武者本是他麾下的力量，突然有人在不知不觉中动摇了他的根基，谁能不生气？甚至，他还怀疑楚言齐故意通过这种方式来瓦解舒家武者的心志。

不过，现在他的想法完全改变了，他不再认为楚言齐是有意收买人心。为什么会这样想呢？原因很简单——楚言齐的僕人都是一位达到宗师二层境界的少年宗师，他怎么可能还需要费尽心思去收买那些外劲武者、內劲大师的人心？对於楚言齐来说，培养出一位化境宗师似乎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

突然间，这位舒家武者的领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来，目光紧紧锁定在楚言齐所在的山洞方向，眼中闪烁著强烈的渴望。此刻，他在心中咆哮：“我真是太蠢了！”

“那位化境宗师二层的少年宗师能在楚先生身边取得如此成就，这不正说明今天通过丹药香气提升境界只是楚先生眾多手段之一吗？如果我也追隨楚先生的话......！”

不只是他一个人这么聪明，如果说之前眾人得知是楚言齐炼製丹药导致他们突破境界时是对楚言齐的崇拜，那么现在则是彻底的折服。起初，他们不確定楚言齐是否偶然製造出了那股特殊的药香，但在见识到僕人天真的境界等级之后，他们明白了这绝非偶然或意外。

当几乎所有舒家武者都意识到跟隨楚言齐意味著前途无量时，他们开始各自盘算起来。

与此同时，在山洞中，楚言齐注视著眼前的战傀天真，挑了挑眉说道：“你准备好了吗？將这些陨铁融入你的体內所经歷的痛苦不会亚於死亡。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是否决定升级？”

战傀天真作为一个活生生的傀儡，自然不可能轻易抹除原有的意识。而且，为了日后天真能够进一步进阶，这才有了这一幕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