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你跟那些神明有没有什么交情。”

秦川好奇询问。

“有交情，但不是好交情。”狄斯马汀很隨意的回道：“当初我还是死亡使者的时候，跟各方神明的关係都不太好，你也知道，我们死亡使者安分守己，只是老实本分的接引一些迷路的灵魂，结果那些傢伙就把我们称作小偷，是无耻的窃贼，实在是太过分了！”

秦川认真说道：“老马，你介绍自己的时候，能不能不要额外加一些不存在的修饰词。”

好傢伙，安分守己老实本分这些词，跟死亡使者实在是搭不上半点边。

另外老马所谓的接引灵魂，確定不是从神明手里抢？

还有，那些灵魂为什么会迷路，难道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

狄斯马汀这番话实在是槽点太多，以至於秦川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沉吟片刻，秦川问道：“老马，那些区域和种族从迷雾中现身，包括背后的神明也甦醒过来，那他们肯定不会閒著不动，多半是有什么行动的，你觉得会出现更多神明代言人吗。”

狄斯马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仔细打量秦川，表情带著几分深思，许久之后才说道：“你身上的气息有些不同，特別是你手上的至暗时刻，其蕴含的时间与空间力量似乎產生了些许偏差，我有点看不清这玩意到底在哪。”

“什么叫看不清在哪？”秦川有些惊奇，“老马你什么时候得老眼了？”

狄斯马汀摆摆手，“不是这个意思，你把至暗时刻拿出来。”

秦川有些不解，但还是照办。

同时也仔细观察至暗时刻。

没有什么变化啊。

狄斯马汀解释道：“现在的至暗时刻，从我角度来看，正处於一个很独特的状態。感觉在眼前，但是想锁定的时候却又发现不存在。但要说不存在吧，我又能感知到至暗时刻。”

秦川点点头：“我懂了，薛丁格的至暗时刻。”

狄斯马汀表情带著几分疑惑：“你说的这个薛丁格，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

秦川隨口说道：“一个没事捣鼓猫的人。”

狄斯马汀若有所思，秦川转移话题道：“老马，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奇特的地方。”

“你指的是？”狄斯马汀有些不解，“迷雾解封神明甦醒还不够奇特吗。”

“这是很奇特，但不是我说的。”秦川摇摇头：“再稍微往前一点点。”

他击败称號玩家，却引发了天启的区域性提前降临，也就是超自然现象，要说天启里边没什么变故，秦川是不信的。

狄斯马汀闻言也是暗暗沉思，隨即有些不確定说道：“你要说奇特，那的確是有一些的。简单来说就是限制放鬆了一些。”

秦川追问：“是一次，还是分批次的。”

狄斯马汀仔细回忆了一下，回道：“应该是几次细微的变动累加起来，最终达成了一定程度。”

秦川点点头，这倒是和预测的差不多，他击败称號玩家，的確是在游戏內外都產生了影响。

恐怕也正是这个原因，让无面者冠军喀什硫乌能够偷摸著投影下来。

想到这里，秦川突然开口问道：“老马，你能够说出天启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