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学富听到老板对於这种办法寄予希望,越发地兴奋:“老板,这一次我觉得有希望。”
说话间他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前面带路,朝著三號实验室走去。
廖明山见林学富老脸之上,带著兴奋,笑著道:“仔细给我说说。”
林学富一边前面行走,一边思索,想著从什么地方开始讲。
廖明山等了许久,不见林学富开口,笑著道:“先给我介绍一下记忆样本的来源。”
林学富一拍巴掌,有些兴奋地道:“对,应该先从记忆样本来源介绍。
这一次,我们採集的样本,是一个农村山区的一个老光棍。
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他这一辈子,没有出过大山,如果按照严格意义上来说,出过几次大山。
村里的年轻人结婚,去市里参加过酒席,坐著大巴车过去,吃完饭,坐大巴车回来。
一共去过三次。
对城里的生活不是太熟悉。
他种了四亩地,一半都是种植红薯,小麦,玉米,油菜,还有一些蔬菜,比如辣椒,西红柿,黄瓜,豇豆。
他吃饭主要是以麵食为主,喜欢酸辣一点的,乾拌麵为主。
他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他们都成家立业了,因为他是光棍,所以都特別地嫌弃他。
对於那些哥哥弟弟妹妹来说,他就是一个耻辱。
他也不喜欢跟哥哥弟弟妹妹来往,收了庄稼,閒暇之余,看到別人忙碌,他寧愿给別人帮忙干活,都不愿意给哥哥弟弟妹妹帮忙。
他有三间房子,一间臥室,一间厨房,还有一间储物间。
大概的身份背景就是这些了。”
廖明山点点头:“记忆样本倒是特別,供体还活著吗?”
林学富笑著道:“活著呢,隨著採集经验丰富,对於脑电波的採集有了经验,近几次的採集,对供体伤害很小。
但还是有伤害的,那个人採集过记忆后,精神萎靡不振,成天病殃殃的,不愿意说话,做事情似乎也丟三落四的。”
廖明山皱起眉头,他想要长生,记忆转移到新的年轻躯体里,就必须採集他的记忆。
如果採集记忆对他有伤害,那就意味著,採集的记忆,必须成功地输入到年轻的躯体。
只有一次机会。
他走著路,陷入沉思,突然停下脚步:“供体叫什么名字?”
林学富停下脚步,见老板对这件事感兴趣,赶紧详细匯报:“他姓戴,叫戴满仓。”
廖明山沉思了片刻道:“有人观察他后面的生活状態吗?”
林学富笑著道:“有,咱们科研经费充足,很重视供体採集记忆后,生活状態的数据採集。”
廖明山突然又想起一件事:“给他提供一些治疗脑部疲累或者损伤类的药物没有?”
林学富皱起眉头:“没有。”
廖明山很严肃地道:“给他提供全世界最好的治疗药物,希望他能在短期內恢復採集记忆前的状態。”
林学富认真地点点头:“好,我记住了,马上安排。”
廖明山看了看自己穿著的女装,思索了片刻道:“另外找几个年轻女人供体,採集他们的记忆。
试著输入男人的记忆。
当然了,反过来操作,给几个年轻女人输入男人的记忆。
给我做好后续观察记录。”
林学富皱起眉头:“老板,您要求咱们的实验,必须严格保密,所以都是一个或者两个样本进行操作。
如此大规模地进行操作,容易出现意外。
老板,您是一个男人,男人的记忆拷贝如男人的身体,容错率高,排异反应少。
有必要进行异性记忆输入实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