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顾兄,可曾听说过“白恆”这个名字。”萧忘尘打断了顾云念的沉思,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白恆前辈,那可是一个传奇,我师父说过整个天下唯有白恆可以与两绝並肩,只要他还在江湖,世间所有练拳的武人都得把他奉若神明。”听到白恆这个名字,顾云念明显来了兴致。
“既然那位前辈这么厉害,为什么江湖上根本没有他的事跡流传呢?”萧忘尘问道。
“我师父说白恆前辈性情散淡,不喜张扬,一直处於隱居的状態,所以江湖上以不知道他的人居多,而知道他的人了解他的脾气秉性自然不会隨意向他人诉说。”顾云念说道。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白恆前辈。”顾云念疑惑道。
“你猜?”萧忘尘嘿嘿一笑,卖了个关子。
“咦,萧大哥你醒了,正好凌大哥也刚醒,我这就去给你们还有白大哥熬一些滋补的汤药。”左丘樱看到萧忘尘的房门开著便进来看看,见到萧忘尘醒了便笑著说道,然后转身熬药去了。
“白恆,白曄……原来如此,白曄竟然是白恆前辈的……”顾云念当然不笨,听到左丘樱提起了白曄便又联想到了白恆,料定他们之间一定有某种关联。
“白曄是白恆前辈的儿子。”萧忘尘笑道。
“这下子就说的通了,难怪白曄小小年纪就能重伤阴曹司判官,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不行,我得找他切磋切磋。”说著顾云念急急忙忙的去找白曄了。
萧忘尘无奈的摇了摇头
……
萧忘尘他们又静养了几日,之间听说他们醒了,宋子垠连忙放下手中的公务前来探望,顺便感谢了他们的义举,宋呈也跟在了他爹的身边,明显没有之前那么跋扈了,显然是宋县令跟他说了些什么,让他的秉性收敛了许多,相信如果宋子垠愿意的话一定可以將宋呈真的教好。
……
这天,一行人聚集到了別院的议事厅內,五人加上宋县令和刘则围坐在了一起。
“萧大哥他们发现的山洞是一处天然適合药草生长的温泉洞穴,不过那里面每片生长旺盛的草药下都埋藏著一具尸体,看装束应该是上山採药的百姓,我已经放火烧了那些草药,百姓也已经被宋大人他们安葬,希望他们能够安息。”左丘樱有些哀伤的说道,以人为土,栽种草药,这种行为真是人神共愤。
“地宫內的百姓已经悉数被左丘姑娘医治,不过听左丘姑娘说他们中毒太深,虽然能治好但多半会落下病根。”顾云念说道。
“没错,他们中毒的时间太长了,很难恢復如初,听百姓们说,他们有的是外地的商贩,有的是当地的居民,都是走夜路路过义庄然后被打晕带到那个地宫的。”
“我请工匠看过了,他们说那处地宫存在的时间非常久远,本身应该是一处陵墓,后来被改造成了那样,盖在他们上面的义庄多半是盗墓贼的手笔,后来宝贝到手立马远走高飞,义庄也就荒废了。”宋子垠说道。
“那个在地宫被抓住的黑衣人等左丘姑娘银针的药效一过,就吞药自尽了,都怪我没有看管好。”刘则自责的低下了头。
眾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整理了全部的线索。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残害那么多无辜的百姓。”白曄皱著眉头问道。
“我从地宫內发现的草药確实都是配置“紂”的,还有山洞內种植的草药,也是同一种,再结合地宫內百姓中毒程度不同,症状不同,可以推断,有人拿百姓当试药的人正在试图配置出“紂”这种无色无味的毒药,我看了当年安薇师姑留下的记载,发现当时“瘟疫”的症状与地宫里的百姓一致,想来那场“瘟疫”也是阴曹司那伙人搞的鬼。”左丘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