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宋呈身边的女子是荆县有名的魁,后者见到宋呈被掳走战战兢兢的跟了凌羲他们一路,到了荆县后又赶忙回了青楼,找老鴇商量,最后在老鴇的陪同下来到了县衙,找到了宋县令告诉了他事情的经过,宋县令因为担心儿子的安危,连忙放下手中的公务,本打算派遣县衙的官兵去寻找宋呈,又怕女子口中的“穷凶极恶的歹徒”伤到自己儿子,因此只能在县衙门口急得团团转,等著“歹徒”前来和自己谈条件。
“那就是荆县县令宋子垠”
隨著眾人走近,凌羲他们终於看清了宋县令的面貌,是一个清瘦的中年人,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却已经双鬢斑白,满是沧桑的脸上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也是一个英俊的男子,此时他正站在县衙门口,身后是全副武装的县衙官兵,他的眼睛看著凌羲他们,准確的说是看向他们身前的宋呈,当看到宋呈並没有受什么伤,宋子垠悬著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接著开始打量起那“穷凶极恶的歹徒”,不过越看越纳闷,明明是三个英俊的少年郎,一个戴著帷帽的少女,还有一个相貌普通的男子,不过浓眉大眼的,也不像坏人,总之这几个人怎么也和“穷凶极恶”扯不上关係。
“你这什么眼神。”宋子垠身旁的老鴇轻鬆掐了一下自家姑娘的腰身,小声说道。
“我……”女子也有些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凌羲和白曄三下五除二解决几个壮汉的场景还歷歷在目,在她眼中,那场景確实比较残忍,她就自然而然的把他们当成了“穷凶极恶之徒”
“爹”临近县衙,宋呈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躲在了宋子垠身后。
“就是他们,爹,就是他们打了你儿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呀。”宋呈带著哭腔的指著凌羲他们说道。
“敢问诸位公子为何要这样对待犬子。”宋子垠向凌羲他们拱了拱手,隨后问道,他不是那种因为自己儿子受了罪就不明不白的帮忙找回场子的人,即使要处置別人,也得先问清楚原因。
“这就要问你儿子了。”白曄道,一点也没给宋子垠面子,他虽然是一个好官却绝对不是一个好父亲。
“是这样的。”
顾云念把在酒肆发生的事以及向酒楼小二打听的宋呈平时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宋子垠,听著顾云念的话,宋子垠的脸越来越红,显然是生气到了极致,听完之后反手就是一巴掌把宋呈打倒在地
“逆子,你给我回家反省,没有我的同意就不能再踏出房门半步。”宋子垠指著倒地的宋呈生气的说道,他真不知道宋呈背著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因此一时气急,双眼一黑,差点晕厥过去,幸好左丘樱见状上前扶住了宋子垠,握住他的手腕用自己的內力疏通后者淤堵的心脉,好一会儿之后,宋子垠才缓了过来。
“多谢这位姑娘了。”宋子垠又对左丘樱行了一礼表示感谢。
“宋大人不用这么客气,要是细算的话您还算是我的长辈呢。”左丘樱摘下了帷帽露出了真容。
“你是……”宋子垠还真不记得自己有这么漂亮的后辈。
“我姓左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