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外,园
一只蝙蝠,一只老鼠,一只宝石做的鸟,一只水流凝聚的猫,四只兽类聚在一起,眼睛了闪烁著诡异的光芒。
在互相確认了魔力频率后,韦伯率先开始了对话。
“我是rider的御主,趁此机会呼唤诸位,只有一个原因——各位都不相信朔月的死讯吧?”
“archer的御主,远坂时臣。”来自宝石鸟內部,一道沉稳的男声响起,“有关这点,我也想询问saber的御主,伱们確认击杀了caster的御主朔月吗?为何不选择將证据公开?”
“消灭caster御主的原因是saber解放了宝具——这是必须隱瞒的情报。”卫宫切嗣在旁解释,而久宇舞弥则通过蝙蝠下安装的通讯装置进行复述。
因为令咒的缘故,他们不得不帮助朔月隱瞒情报。
“滴水不漏的回答。”宝石鸟微微頷首,“但我们是否可以认为,是你们与caster组结盟,並通过演戏的方式以取得教会的令咒?”
“你是不是太急了些,时臣?”不等切嗣回答,雁夜就率先阴阳怪气起来,“是因为这份令咒本该是属於你的,结果被saber组夺取了,所以很生气是吗?”
此言一出,原本就有些凝滯的气氛更加僵硬,显然在朔月的推波助澜下,远坂家和圣堂教会勾结这件事已经深入人心。
韦伯默默看著几位参战者之间的攻訐,心里不由得泛起苦笑。
虽然知道参战者之间的气氛不会太和谐,但没说几句就吵起来什么的……也实在是过於激烈了些。
彼此间过分脆弱的信任,是否又是某个傢伙的杰作呢?
这般想著,韦伯乾脆大声咳了一声,打断了毫无意义的试探和爭吵:
“我很清楚我们彼此的立场敌对,但即便如此,至少在针对朔月这一特殊的存在上,我们有著同样的目標。”
此言一出,其他使魔渐渐安静下来,显然在眾人眼中,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和诈死的朔月比起来都要靠边站。
杀死lancer的御主,一手策划送走lancer,处决了assassin,將言峰綺礼打成重伤,瓦解王之军势,连战三位从者而不败……不知不觉间,眾人早已將这位青年视作本次圣杯战爭最大的对手。
而韦伯也不负眾望,直接切入了正题:
“我希望在场的诸位都能加大侦搜的力度,寻找朔月的踪跡,因为但凡他有著一丝假死的可能性,都意味著我们置身於敌暗我明的被动局面……这点对於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唯独在针对朔月这件事情上,我们可以结成短暂的同盟。”
“也还请远坂家的家主见谅,我们虽不会监控圣堂教会內部,但依旧要在其外围布置眼线,因为除了证据存疑之外,还有……”
“还有灵气盘对吗?灵气盘里失去了caster的踪跡。”远坂时臣头疼的揉著太阳穴,沉声道。
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公布这个情报,好將自己从朔月诈死的事件中摘出来。
“关於这点,灵气盘在昨日下午就神秘失踪了,並在今日凌晨回归原位——要不是綺礼多了个心眼,在房间里偷偷装了个摄像头,我们甚至不知道朔月对灵气盘动了手脚。”
听到了这个情报后,韦伯一愣,忽然觉得毛骨悚然。
也就是说,朔月他早在数个小时前,就已经算计了与三位从者交战后的一切吗?
那么……他在白天的异常举动,是否又有著某种深意?
没有將自己的想法说出去,韦伯在协商好了各自要监控的区域之后,便结束了沟通,收回使魔。
“rider,帮我把昨天下午的记录翻出来,我要看看朔月到底去了哪些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