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森不由看他一眼，隨后扯笑，“老周，我怎么觉得你有些不对劲儿？”

“.......我很好。”

“你確定？”

景森提起裤子，边系腰带边看著周聿凡道：“那你今晚说话怎么总是夹枪带棒的，我哪里惹你了？”

“........”

景森掀眸看他，眼底带著笑意：“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周聿凡哽住，沉默半晌，直到提好裤子才转身看向景森道：“你喜欢那个林夏？”

景森意外，轻轻扯唇：“是不討厌，你干嘛突然问这个？”

周聿凡呼吸一滯。

盯著景森眉眼很沉，“你打算和她在一起？”

“目前还没这个计划，不过说不好。”

周聿凡不说话了。

——

包厢內，徐方梨的手机震动。

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是韩璽回过来的消息。

她看了眼对面的温漾，跟桌上几人说了声，然后拿著手机出去。

一出门微凉的晚风吹来。

方梨抱著手臂缩了缩脖子，然后將电话拨过去。

“在哪儿？”

“和温漾她们在外面吃饭，你呢，忙完了？”

韩璽声音低醇，透著几分淡淡的疲惫，“嗯，你呢，快结束了吗？”

“还没有，碰到了景森学长，可能还要一会儿。”

方梨说著，又问，“你吃饭了没有，要不要过来一起吃点？”

韩璽那边顿了一下，隨后道：“你们聚餐我就不参加了，发个地址，快结束我过来接你。”

“好。”

和韩璽掛完电话，方梨翻了下手机，这才转身打算回去。

结果刚扭头，就看到周聿凡正大步朝门口出来。

“学长，你干嘛去？”

周聿凡脸色很沉，看到她倒是脚步顿了顿，嘴角轻勾，“你回去吧，我先走了。”

“.......啊？”

方梨皱眉，周聿凡没再说什么，直接离开。

方梨满心疑惑地回到包间，就看到景森已经回来了，正和旁边的林夏说著什么。

看神色很正常，並没有什么异样。

但转念一想，方梨又有些明白了。

周聿凡的感情无法启齿，看著自己喜欢的人和另一个女人眉来眼去，要是她也受不了。

洗手间里景森应该跟周聿凡说什么了，所以他才会直接离开。

看著莫名合配的两人，方梨路过温漾，暗暗地拍了拍她的肩，隨后道：“梨韵出了点事，周学长先离开了，我们可能也要先走一步。”

听到她的话，景森和林夏这才停下看过来，“出什么事了？”

“就是工作上的一点小事，不严重。”

方梨笑著拿起自己的包包，“你们好好吃，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她给温漾和余天使眼色，两人很快受意，纷纷起身。

看著一大桌人一瞬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景森的脸色终於有些变化，“你確定没事？没事你们怎么都走了？”

“.......”

“方梨，咱们之间的关係，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要遮遮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