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小新的建议,四郎又躺下去数数。
“一个美、两个美讶、三个美讶———-呕呕!“
没数过三下,四郎便翻起身趴在地上乾呕。
“不行,我有点犯噁心。”
“你们俩个一—”
美的拳头更加硬了,骨节被挤压得啪啪作响。
但考虑到明天四郎就要去赶考,怕把他打伤了会影响发挥。
“你小子给我一边凉快去。”广志將小新挤开,对四郎道,“这种时候只靠意志力很难入睡了,不如藉助一点外力。”
“外力是?”
四郎被广志拉到野原家,广志在地上摆了一瓶清酒和两个酒杯,给四郎满上了酒。
“来稍微喝点小酒吧,醉一下很快就睡著了,我当年考试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
“野原先生,谢谢了。”听广志这么一说,四郎稍微安下心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很快,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將酒喝完了。
第二天。
呼呼大睡的野原家眾人从睡梦中醒来,看到四郎站在窗前,眺望远方的背影显得有点惆悵。
“哟,四郎你起这么早啊。”美纳罕道。
“看来我昨天的方法还是有用的。”广志颇有点自满地抱著双臂。
四郎回过头来,重重的黑眼圈给两人嚇了一跳。
“我一宿都没睡,胃里不舒服,多半是宿醉了。”
“抱歉————·我们反而呼呼大睡了。”
野原一家都是不知失眠为何物的粗神经。
“已经结束啦-—-我的考试-—----我的人生也完了。”四郎痛苦地伏在地上,抱著头。
广志將四郎扶起来:“说什么丧气话?你可是努力了四年。”
“就是说啊,我们陪你一起去考场吧。”
一行人带著四郎走出公寓。
“我真的—已经不行了—————”四郎垂头丧气地跟著。
这时,一道倩影出现在眾人视野內。
“娜娜子姐姐!”小新一眼认出了娜娜子,正要衝上去,然而有个人比他还要快。
只见刚刚还垂头丧气的四郎兴奋地来到娜娜子跟前。
“你好,我叫四郎,是野原家的邻居。”
广志对娜娜子道:“他是跟我们同一所公寓的考生。”
美隨即向四郎介绍娜娜子:“这位是大原娜娜子,娜娜子可是女大学生哦。”
“我去,是活生生的女大学生!”四郎死鱼一样的眼晴焕发出光彩。
“决定了!我要努力考上大学,然后跟里面的女孩子们一起玩!”
来不及跟其他人道別,四郎意气勃发地冲向了考场。
只剩下一脸懵逼的娜娜子对野原家道:“他这是咋回事?”
“別理他,傻瓜一个。”几人齐声道。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四郎从考场归来。
“感觉怎么样?”广志问,“这回没有再掉链子了吧?”
“我已经尽力了。”四郎疲惫地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四郎,你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吧?要不要一起吃饭?”美邀请道。
“好啊。”
野原家专门做了丰盛的晚餐搞劳他,然而筋疲力尽的四郎一躺下就睡著了。
香气四溢的饭菜,电视里唱歌的偶像,未曾邂逅的女大学生,或者是寄放在黑猫那里的小皇叔—·—
余下的一切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
无论这第四次的成绩如何,他都决定不会再去重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