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蔷的公寓楼下,保鏢们坐在车里等著,眼神观察四周的同时,也在注意著时间,简总已经上去一个小时了,按理应该出来了。
越等越觉得不对劲的保鏢,其中两人下车往楼上走去,来到周蔷公寓楼层,大门紧闭。
一人上前敲门道:“简总您在吗?简总?苏小姐?”
叫了几声没有人应后,二人给简总打电话,显示不在服务区。
保鏢神色一变,从口袋中掏出铁丝,三两下门就开了门,他们进到房间內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保鏢立刻拿出手机给张特助拨打电话:“不好了!简总和苏小姐出事了!”
*
夜色朦朧,晚间的风吹来无尽的寒意,苏浅是被冻醒的。
一睁眼她就看到了躺在身旁的简詹言,苏浅猛地坐起身环视四周,他们被关起来了!这里应该是一间仓库,昏黄的灯光为陌生的环境更添一丝诡异。
苏浅和简詹言没有被束著手脚,他们被关进三米长的铁笼里。
“詹言,詹言~”
苏浅推动著简詹言,小声叫著她,对周围环境不熟悉,她不確定坏人守在哪里,想到昏倒前见到的人脸,她的心沉了又沉。
中计了!
人就没有事事顺利的,在这之前做事向来顺风顺水,便是有问题也能凭藉运气化险为夷的苏浅,轻易不栽,一栽便是个大跟头。
简詹言睫毛轻颤,醒来后看到苏浅眼神先是有几分迷茫,隨后注意到周围环境,神色立刻警惕起来,他坐起身对苏浅道:“胳膊有没有事?”
醒来的简詹言迅速分析出他们是被抓了,坏人动手可不会有所顾忌,浅浅的伤没有好利索,是不是又碰伤了?
“我胳膊没事,咱们中计了,周蔷家里的食物酸味可能是为了掩盖住其他药物的味道,在昏迷前,我看到k,她和照片中一样,眼底有颗痣。”
气不过的苏浅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道:“整了容也那么难看!”
与此同时,另一间屋子內看著视频监控,听到苏浅这话的k手中铁罐啤酒被捏扁,眼底浮现出慍怒之色。
站在她身后穿著黑色背心迷彩裤子的络腮鬍男子,深深看了眼监控中的苏浅,心下微凛,k姐最恨別人说她的样貌不好看了!
只听监控里继续传来苏浅的嫌弃:“说话声那么好听,实际上看起来凶得很,就像水滸传里的孙二娘。”
母夜叉!
络腮鬍男子心里下意识接了一句,看到k眉毛都要立起来了,他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苏浅不知道自己在被监视著,她这么说完全是为了缓解心里的紧张,这个铁笼子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压力,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他们是k案板上的鱼肉。
她不怕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死了,可是自己死了苏杨怎么办,赵女士怎么办,奶奶肯定会大受打击,她的朋友夏帆姜禾……
“浅浅,不要怕。”
简詹言將苏浅搂在怀里,轻轻拍著她的后背安慰道:“有我在呢,没事的,没事的。”
將人搂在怀里,简詹言低著头在苏浅耳边用气声道:“有监控。”
苏浅听到后身子微僵,她快速平復著心绪,突然放声大哭:“k到底是什么人嘛,她是赵老爷子的小学同学,所以和简家有什么仇嘛,为什么要针对咱们,詹言咱们现在对k什么都没有查到,这样张特助怎么救咱们呜呜呜呜呜呜……”
简詹言听出苏浅在假哭,长睫盖住眼中的笑意,再抬眼间已然变得是阴翳的愤怒。
“对不起浅浅,是我无能,到现在还没查出k和简家的恩怨,不过她也有可能是单纯想要简家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