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变魔术一样拿出一些茶杯和茶盘茶壶。
肖柏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这对爷孙是想干嘛?
几分钟过后,范茜撕下了素描本的一页,又凑近到手机边上,双手拿著一页乱七八糟的鬼画符。
“小白你盯著这个仔细看,看能不能感应到什么?”
“好,我试试——”
“怎么样?有感觉了吗?”
“没有—我看著只是一堆杂乱无序的线条。”
“你要看得再认真一些,同时放空大脑,拋开心中的杂念。”
范茜提醒了一句,又等了几秒,问道:
“怎么样?有效果吗?”
“呢还是没有—
范茜仔细看了看屏幕中的肖柏,注意到他的视线好像有些飘忽,这才意识到了什么。
“真是的!你要盯著画看,不要盯著我看呀!”
说著,她直接把那张鬼画符到摄像头面前,自己完全不出境了。
肖柏这才得以真的静下心来,仔细看了看那线条。
咋一看,还是没什么头绪,可看著看著,忽然觉得脑子里有点痒痒的,像是有根毛在轻轻挠著自己的后脑,很舒服,让人有种流连忘返的感觉。
於是肖柏的注意力越来越集中,渐渐的连范茜的询问都听不见了。
直到范茜突然抽走了那张鬼画符,肖柏眼前视线顿时一阵模糊,发现自己忽然来到了一处类似公园或是风景区的歌脚凉亭里。
这里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但四周却一片朦朧和模糊,像是被一层迷雾所笼罩著。
亭子中间摆著很寻常的石凳石桌,范茜和爷爷已经坐在了旁边,还专门给肖柏留下了一个位置。
桌上摆著先前爷爷拿出来的香炉和茶具,脚边还多了一口小火炉,在咕嘟咕嘟的煮著开水。
“小友,坐。”
爷爷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第一次开口说话道。
肖柏则有些迷惑的先握了握拳,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好像已经回归了肉身,还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还魂,不是模擬出来的同步。
“这就是灵能者的厉害吗?”
他不由得低声问道。
一旁的范茜笑了笑,纠正道:
“是爷爷的厉害,只有他的灵感能做到这种事,不过小白你的灵感也很不错呀,在没有修行的情况下,居然这么快就进入状態了,果然是天生的灵能者。”
“那个.其实我”
肖柏还想解释解释,却看见爷爷摆了摆手,示意他上前就坐。
接著又提起水壶,冲了一壶茶,再將一盏茶杯放在肖柏面前,又衝著范茜点了点头。
这让她有些疑惑的问道:
“矣?居然是我来?”
“小友显然更信任我家孙女一些。”
爷爷笑眯眯的答道。
肖柏搞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只是看著范茜拿起茶壶,给肖柏勘茶。
那茶杯明明很小很浅,茶壶也就巴掌大,却像是有著无限的容量一般,滚烫的茶水在肖柏面前一直流淌著,仿佛一汪流不尽的轻泉。
这时,爷爷又开口提醒道:
“小友,方便让我们看看你之前看见的东西吗?只用在脑中回忆一遍就好。”
“好!”
肖柏点了点头,在脑子里翻出了之前那段幻觉,像是视频回放一遍,重新过了一遍。
他一直不介意別人不知道倒掛木乃伊的事,这种逆天贵物,肯定是越多人知道,越多人提防才好,所以之前就曾给罗大爷专门说过,只是当时什么影像记录都没留下来,人家愿意相信也不知道该信什么。
就是不知道通过灵能手段,能不能把那恐怖的魔物还原出来?
等到“回放”完毕,画面最终定格在一片雪的时候,肖柏这才发现面前的石桌在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一片光滑的湖面,上面正倒映著自己之前的幻觉。
並没有他『亲眼』看见的那般清晰,不仅画质和解析度很渣,还没有顏色,
也就勉强看个大概。
但至少能让人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甚至能看见那尊灭世大魔王“低调”降临的那一幕。
却又只有短短一瞬,三人面前的湖面便迅速泛起一圈圈的涟漪,什么都看不见了。
连带著整座凉亭都开始有些颤巍巍的,像是发生了地震一般。
“好—好恐怖的东西我的灵感甚至在因此战慄,要是换成我看见这一幕幻景,恐怕当场就—”
范茜微微缩著脖子,委屈巴巴的说著,饱满的胸膛迅速起伏著,满脸都是后怕的苍白脸色,还用那种略带哀怨的眼神看了肖柏一眼,像是在怪他为什么要给自己放恐怖片。
爷爷的脸色也不太好仇,还在不停的揉著太阳穴,缓了好一会之后才定了定神,低声问道:
“这是【灾厄】?还是【天启】?”
“我找到了一些它们的资料,被叫著【使徒】”
“嗯,仇来一般的【灾厄】,都不足亻形容这东西的恐怖了—”
爷爷说著,又忽然朝著肖柏伸出一只瘦得像鸡爪一样的手,还提醒道:
“小友,別动。”
接著,他一手拔开了肖柏的眼皮,然后趁著肖柏一个不注意,闪电般的掏出一副强光手电筒,对著他的眼睛晃了晃。
“唉哟唉哟!我的眼睛!”
肖柏顿时被晃得满眼昏。
“居然真的没问题?小友胀还能活著都算是奇蹟了,居然还能毫髮无伤?”
爷爷很是异的说著,又对著自己孙女点了点头。
“小白別哭了,爷爷也是为胀好,来我帮胀吹吹吧。”
“我没哭,只是——”
肖柏本来还想辩解,结果仇见范茜那张娇美的脸庞凑近过来,对著自己的眼晴轻轻吹看阵阵香风,一下与又什拜都不想多说了,眼睛也一下与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