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被这一幕嚇到呆若木鸡。
而黎敬州已经开始报数。
“三...”
眾人鸟兽散,秦应珩平静的站在原地,任由黎敬州的下属將他桎梏住,表情温和平静。
他和黎敬州一样,都是赌徒。
只是他们手中的筹码不同。
秦应珩想,他拥有的实在是太少了。
黎敬州抱著昏迷不醒的姜绥寧从催眠室里走出来,两人擦身而过的瞬间,秦应珩笑著望向黎敬州。
“你要不要猜猜,刚刚催眠已经走到了哪一步,绥寧醒来之后,还能记得什么?”
黎敬州步伐一顿,他看向秦应珩,轻扯唇角,几分讥誚,“那你一定要保佑姜绥寧平安无事,否则,你就完了。”
秦应珩依旧笑著,他攥拳,好不容易才止血的伤口,又开始汩汩流血。
黎敬州说:“把他一起带上。”
黎敬州绑架了秦家的话事人。
不等秦家的人上门追责,黎稟南和黎焚承已经坐不住了。
黎焚承气势汹汹地到瞭望居,命令黎敬州將秦应珩交出来。
大厅,黎焚承面色愤慨,看著怀中抱著姜绥寧,面色寡冷的男人,气愤不已:
“黎敬州你是不是疯了!秦应珩是秦家的家主,你把他绑了,你想过我们要怎么和秦家交代吗?还有,你怀里这位是秦应珩的妻子,你有什么资格把她带回黎家!”
“滚。”黎敬州没心思和黎焚承交涉。
姜绥寧被下了大量的安眠药剂,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黎敬州甚至不確定,姜绥寧醒来时,是不是已经彻底把自己忘了。
他心烦意乱,杀人的心都有,偏偏黎焚承不知死活,带著人冲了进来。
“你叫我滚?你以为我今天是一个人来的吗!”黎焚承气怒不已,“黎家的长辈都在外面,我劝你现在想清楚,要怎么给大家一个交代!”
“交代?”黎敬州终於掀起眼皮,冷冷的看著黎焚承。
黎焚承面色一僵,被黎敬州的目光骇到,他气弱不已,“怎么?你不该给大家一个交代吗!”
黎敬州寡淡抬眸,看向他。
黎焚承心中凛然,他在黎敬州的目光中看见了杀意。
他想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黎敬州手中的枪举起,朝著黎焚承的双腿,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两声枪声,站在门外等候的黎家眾人都被嚇到。
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见双膝中弹的黎焚承被黎敬州的手下如同拖死狗一般,拖了出来。
黎焚承的惨叫刺耳,他一路都在痛骂,“黎敬州你这个疯子!你绑了秦家的话事人现在还敢伤我,所有人都不会放过你!”
而大厅內,黎敬州只是抱著姜绥寧,轻轻拍著她的后背,感受著她的体温和呼吸,眷恋的闭著眼。
怀中的姜绥寧,手指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