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寧母这番话,寧泽涛和寧雨昕纷纷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了秦逸尘。
然而,对於寧母所提出的问题,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不舒服?
那自然是不存在的!
事实上,正是因为太过舒服了,所以秦逸尘的左手才迟迟没有从桌下移到桌面上来。
虽然心中如此暗自思忖著,但秦逸尘的表面却是平静如水,丝毫看不出任何异样来。
只见他微微一笑,礼貌而客气地回应道:“多谢伯母关怀,本王的手並无大碍,只是觉得將手放置於桌下会更为舒適一些罢了。”
说罢,他还特意轻轻动了动手臂,仿佛是在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不过,寧母可不吃他这套说辞。
她心中明白得很,这个晋王殿下分明是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於是,她暗自狠狠地白了秦逸尘一眼,心想这傢伙真是油嘴滑舌,明明心里有鬼,嘴上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另一边,秦沐晨得知秦逸尘与寧家往来甚密,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这对狗男女,总有一天本皇子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他虽被贬为逍遥侯,可私下里依旧是一副皇子的做派,架子挺足。
一名谋士諂媚道:“殿下,莫要动怒,这对我们来说,岂不是天赐良机!”
“哦?此话怎讲?”
秦沐晨怒目圆睁,“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休怪本皇子对你不客气!”
谋士战战兢兢地说道:“殿下,我们可以派人暗杀晋王,然后將这罪名扣在寧家头上。”
说到此处,他偷偷瞄了一眼秦沐晨的脸色,见他並无异样,这才大著胆子继续说道:“如此一来,也可报寧雨昕对殿下不忠之仇。”
秦沐晨听后,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大声叫“好”。
秦沐晨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如饿狼般,猛地一拍桌子,霍然站起,高声叫好。
哼!
凭什么秦逸尘能与寧家人谈笑风生,自己却如阴沟里的臭虫,既然他们不让自己好过,那大家就都別想好过。
他隨即轻拍手掌,“影子何在!”
话音未落,一名黑衣人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书房。
他身著一袭黑衣,面容冷峻如霜,手中紧握著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
秦沐晨亲自为他整理夜行衣,轻声嘱咐道:“务必做得滴水不漏,让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寧家所为,明白吗?”
黑衣人頷首示意,身形一晃,便如一阵轻风般消失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二皇子府的谋士已悄悄派人盯梢寧府,探子回报所见场景。
谋士阴险笑道:“看来晋王对这寧家小姐甚是上心,这便是他的弱点。”
二皇子听后,吩咐道:“继续盯著,找机会挑拨寧家与晋王的关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