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太远,乔如意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但是从她的角度看,二人的身影靠在一起,曖昧得有些过分。
看许昭昭对著手机说话的样子,应该是在跟她父母打电话。
乔如意听凌澈说过,许家跟凌家在上几辈的时候就交好,老一辈的交情更好,所有才会开玩笑让他和许昭昭定了娃娃亲。
乔如意不禁想,如若不是凌伯父要跟乔河联姻,或许真正嫁给凌澈的,理所应当是许昭昭。
她转身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厨房里,许昭昭掛了电话,往二楼瞟了一眼,弯了弯嘴角。
刚刚借著打视频的时候,她有意往二楼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看见了那道身影出现在那里,站了一会儿又进了房间。
臥室门是她故意留的,声音也是她故意让房间里的人听见的。
刚刚经歷了家里的变故,又看见自己的丈夫跟別的女人的父母客客气气地打电话,她会是什么感受呢?
......
“啊——”
凌澈在书房接了个电话,还未走到臥室门口,就听见一声尖叫传来。
他三两步走进去,推开臥室门,只见许昭昭站在床边容失色,刚煮好的燕窝打翻一地,白色的瓷碗掉落在她脚边,连同她身上都是大片燕窝残留的污渍。
乔如意则是手忙脚乱地拿著纸巾给她擦拭,满脸愧疚之色。
“怎么了?”他问。
“都怪我,昭昭好心將燕窝端给我,我一时没拿稳,不小心撒在她身上了。”
乔如意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燕窝滚烫,昭昭肯定被烫伤了,凌澈,你快带她去医院看看吧。”
许昭昭脸色都白了,这刚煮好的燕窝温度不低,燕窝刚好洒在她的大腿上,腿上顿时一大片通红,传来钻心的疼。
这燕窝煮好了本来是凌澈要端上来给乔如意的,刚好凌澈来了电话,许昭昭也想见此时的乔如意是什么表情,所以才会主动地把燕窝端上楼。
她进门的时候,乔如意正坐在床头看书,没什么情绪,仿佛刚刚站在二楼偷看她和凌澈的不是她一样。
她关心了乔如意几句,便將燕窝端给她,谁知道她一个没拿稳就將燕窝打翻了,正好洒在她身上,把她烫著了。
“要紧吗?”凌澈看向许昭昭被烫红的皮肤,確实烫得不轻,“去医院吧?”
许昭昭忍著疼痛点了点头,“你找个人送我去就行了,如意还病著,你留下陪如意吧。”
这个时候她只有更懂事一点,才能让凌澈心疼她一点。
果然,凌澈紧紧皱著眉头,眼底都是担心。
下一刻,他打了电话,让人將许昭昭带走送了医院。
许昭昭一走,房间里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静。
凌澈看著满地的污渍,將乔如意从床上抱起,进了客臥。
將她放在床上,凌澈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幽深的眸凝视著她,唇角微微弯起。
“为什么故意这么做?”
故意打翻燕窝,故意烫伤了许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