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天耀集团宣布收购鼎盛生物科技。

庆功宴上，副总举杯：“林总，这一仗打得漂亮！”

林耀却看著手机：“张启明跑了。”

李欣欣皱眉：“要追吗？”

“不用，”林耀放下手机，“他手里有我要的东西。”

这时，李欣欣的手机响起，是国际长途。

“林总，”电话里的声音带著哭腔，“我在机场被拦住了，他们说我携带违禁品……”

林耀接过电话，声音冰冷：“张总，把你手里天耀的负面证据交出来，我就让你平安离开。”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传来一声绝望的嘆息：“我给。”

掛了电话，李欣欣好奇地问：“他手里有什么证据？”

“三年前我刚起步时，走了点灰色地带，”林耀坦白，“他一直留著当护身符。”

“那现在……”

“现在，”林耀举杯，“天耀集团，乾乾净净。”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亮了他眼底的野心。

“下一步，”林耀看著窗外的城市，“我们要让天耀的名字，出现在福布斯排行榜上。”

李欣欣笑著碰杯：“我陪你。”

林耀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不止陪我，还要跟我一起站在顶峰。”

会议室的灯光亮到深夜，天耀集团的版图，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扩张。而林耀知道，真正的商战，才刚刚开始。

但他从不畏惧，因为他手里有最锋利的剑，和最懂他的人。

……

城西的私人桑拿会所蒸汽繚绕，红木隔断外传来隱约的水声。

林耀靠在白玉池边，指尖捻著杯威士忌，冰块在杯中碰撞出轻响。他看著对面刚从池子里起身的女人——沈青黛，这位以铁腕著称的青黛集团总裁，此刻只裹著条黑色浴巾，锁骨处的硃砂痣在蒸汽里若隱若现。

“林总倒是沉得住气，”沈青黛接过服务生递来的毛巾，“鼎盛的烂摊子还没收拾乾净，就敢接下港口的填海项目？”

林耀呷了口酒，酒液滑过喉咙带著灼热：“沈总吞併城东物流园时，不也顶著三家商会的压力？”

“我可没把天耀的命脉押上去，”沈青黛走到他身边，玉足踩在温热的石板上，“港口项目要打通东南亚航线，道上的人不会让这块肥肉落你手里。”

“你指的是坤爷？”林耀笑了，眼底闪过冷光，“上周他的船在公海被扣，现在正求著我帮忙捞人。”

沈青黛挑眉：“你动了他的军火？”

“我只是通知了国际刑警，”林耀放下酒杯，水珠顺著他的喉结往下淌，“坤爷的货里混了白面，这本就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