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用“坐望道”去骗源质,有没有搞头?
心中无奈的念头闪过,
不过诡秘林天赐我也並没有真的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伸手將阿罗德斯收起,隨后便重新將目光看向了面前的模擬器面板。
这事情就和诡秘林天赐自己说的那般,不同的世界这玩意儿真没法比。
如果要真的对比的话,魔镜阿罗德斯可比童话世界王后的魔镜要强多了。
如果不是因为星空当中有著那些不能说的存在,还有星界,灵界作为阻隔,理论上阿罗德斯甚至可以知晓整个宇宙的秘辛。
而王后的魔镜呢?
那所谓天底下最强美的女人指的其实只不过是一片区域范围罢了。
根据一人林天赐自己的测算这个范围大概有半径两百多里。
魔镜可以瞬间知晓这范围区域內的一切。
不过这个范围相比於整个华夏还是太小了一点,以至於一人林天赐在收集秘籍的那段时间里只能全国上下到处乱跑。
这也就是诡秘林天赐最开始说的“获得偷窥神器之后,全国上下到处乱跑偷师”的根本原因。
一人之下林天赐询问自己是否是天下第一的时候,范围內正好笼罩龙虎山,其实就是想要对比一下自己和老天师之间的实力。
老天师確实足够强大,不过终究还是受到了一人之下世界世界观的限制。
后面作战能力终究是敌不过现代热武器。
不过狐妖那边可就没有这样的限制了,真正牛瓣的妖皇,就比如说某只沙狐甚至可以直接给地球染髮。
那妥妥的是能一瞬间灭绝人类文明级別的战斗力。
有另外一个自己在这样危险的世界当中帮助自己完善神兵百链,並且反馈回来。
一人林天赐在战斗力方面能够胜得过老天师也不是一件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自那之后,一人林天赐基本也就不在意外界发生的任何事情了,因为不管什么样的事情发生,以他的实力他都可以做到兜底。
外界的一切已经完全无法影响他的后续的道路。
能够主宰自身命运的只剩下他自己。
这玩意不能说那个魔镜比阿罗德斯强多少,只能说他確实落到了合適自己发挥力量的世界。
诡秘林天赐:“这也就恰好是一人之下的世界了但凡换做其他力量力量层次相同的武侠世界,怕是都没法吸引来这么多求助帖。”
“而要是换做其他功能广度相似的世界,其中绝大多数的战力上限都不知道跌到哪里去了。”
“那样的世界一个只能搜寻几百公里魔镜,怕是也难起到什么作用。”
“完全就是双向奔赴了属於是”
回看著第三次模擬一人之下那边的崛起过程,列车里,诡秘林天赐的眼中满是羡慕。
所以说吧,其实適合他的能力已经有了,那便是等价交换。
有了这玩意儿不管是什么途径的非凡特性,只要能够找到其中一个途径的全序列就相当於拥有了所有途径的全序列。
在诡秘之主这边的作用绝对不亚於一人之下那边的魔镜。
但这玩意儿怎么说呢?
那时的他终究还是刚起步。
手里的资源还是太少能够及其全途径的也就只有序列九。
序列八都有点麻烦。
而序列九的非凡特性二十二种途径其实功能性方面確实也强不到哪儿。
基本都是些物理增强或者灵性增强,功能性確实和一人之下那边各种各样神奇的异能没法比。
真的想要达到比肩的效果,那最起码也得等他把第八序列以及第七序列,乃至於序列六的二十二种途径及其再说。
到那时什么小魔法,精神控制,疾病灾厄,太阳光辉,影子潜入———
估摸著到了那个时候,一人之下那边的求助帖差不多也就可以集中出现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视线重新回到一人之下这边。
一人之下世界的林天赐既然已经能够吊打全世界,全世界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没有办法改变他后续行进的道路。
那么接下来他获取模擬次数的方式就很简单了。
主动模擬方面,只要不断將新的、模擬奖励融入己身,一点点精修自身修行道路即可。
被动模擬方面,则只需要想办法收集各自其他世界可能需要的功法秘籍,金银物资即可。
即,作为剧情已经完全没有办法说服他了,他只需要去做自已想做的事情即可。
於是一人林天赐十五岁的这一年三月,他便通过空间能力出了国。
在全球各处进行环球旅行,当然旅行的过程中也不忘拿魔镜找一找这边有什么好东西有的话就隨手拿了。
十五岁七月,第七次模擬开始。
模擬到道诡异仙的世界。
送大罗洞观,归大罗洞观司命盗经。
差不多是一门通过大罗洞观高维视野观察同属於高维,无往亦无前的司命,观想他们身上的大道,坐望大道。
然后盗取他们力量的法门。
盗法圆满之时,甚至可以尝试从司命的手里偷大道。
因为该法需要做而望道所以他的另一个名字叫做“坐望道”。
虽然这个名字让人感觉有些怪怪的。
但一人之下拿到这玩意儿的时候也不禁略微有些感慨,相比六库仙贼,这才是真正的“圣人盗”,至少在道诡异仙的世界里是这样的。
不过可惜一人之下世界可没有什么需要盗的大道,这玩意儿对一人之下林天赐的用处不是很大。
十五岁,九月,剑风传奇,风后奇门一一眾生奇门局。
十六岁,一月,火影忍者,六库仙贼一一大筒木仙体。
十六岁,一月中旬,斗罗大陆。
同年,三月,咒术回战。
五月,日月同错。
次年,三月,鎧甲勇士。
六月,莽荒纪九月,吞噬星空。
后一直到二十岁。
还经歷了功夫熊猫,名侦探柯南,刺客伍六七,遮天—
一大堆世界各种各样的奖励,看得诡秘林天赐一阵眼红。
不过眼红之余,他还是不禁嘆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