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谢谢。”
又逛了约半小时,董鏘鏘郑重向彼得告別:“祝您的葡萄园、酿酒厂和酒庄早日恢復营业。”
从葡萄园回到家已是晚上,董鏘鏘搬著一箱子酒刚迈进家门,迎面正好撞上从厨房走向客厅的房东。
房东说了句“董,家里能上网了”就连忙用手捂住口鼻,打量了他几秒,皱著眉头问道:“董,你怎么全身都是泥?”
董鏘鏘素知房东厌恶租客不讲卫生,赶忙三言两语说清下午见彼得的前因后果,房东听到一半儿手就放了下来,不再纠结他不讲卫生,转而指著墙上的表投诉道:“李雷一天都没给我读书读报,我確定他既没出门也没露面,不知他是不是病了,如果方便的话,你能去问问他么?”
董鏘鏘对李雷会出状况並不感到意外,他诧异的是,这才第二天,李雷这个么蛾子未免出的也过於快了些,就算是装样子好歹也先把第一个月混过去再说,一天不露面算怎么回事?也不知他是真病了还是別的什么,好在他不是李雷的介绍人,房东不会因李雷的任何事迁怒於他。
“好,我这就去。”
房东把写有上网帐號的纸交给他,闪身进了客厅。
屋里和阳台的温度都高,存不住葡萄酒,董鏘鏘把箱子转移到地下室的阴凉通风处,確定不影响任何人后,先把手洗乾净,这才上楼找李雷。
二层走廊很静,能清楚听到从楼下传来的电视声。李雷屋门紧闭,从门缝里漏出的黄光可知里面正亮著灯。
董鏘鏘抬手轻敲两下:“李雷,我董鏘鏘,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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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里一点儿声都没,出奇的静。
“李雷,睡了么?”董鏘鏘又敲了两下,“房东说你今天没给她读东西。”
仍然没动静。
就在董鏘鏘准备先回屋晚点儿再来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他闻声回头,李雷探出病懨懨的一张脸,两人同时被对方的样子嚇了一跳,几乎异口同声开的口。
“病了?”
“我去,哥们儿你……什么情况?怎么身上一股餿报纸味儿?咳咳。”李雷捏起鼻子咳嗽道。
注意到对方並没把自己让进门的想法,又口出嫌言,董鏘鏘识趣地往后退了一步:“房东说你没读报,让我来问问怎么回事。”
“感冒了,除了跑厕所就没出门,怕传染给她不合適也没下楼,咳咳,楼上楼下打电话也很怪,就没跟她说。”李雷有气无力地解释道,“麻烦你帮我跟她解释下,等过两天好了我再把这几天欠下的给她补上,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