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归3號,我听完12號发言,看他是不是要归票10號,並且他会怎么聊,又会给出你们几张牌什么样的逻辑关係,听后我会决定我的站边。”
“过。”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墨渍作为狼人。
面对这个4號牌这一轮的发言。
心中微微一动。
首先呢,他是清楚7號一定是一张好人,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丘比特。
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就是单纯认为,12號有可能是一张预言家,以及结合8號现在的操作。
他是自己把自己的预言家一点点打没了的,所以如果说7號最开始就找到了8號不是预言家,这也並非说不过去。
那么如果7號真的只是单纯的好人,而不是丘比特,外置位的丘比特又在哪里呢?
这张4號起来,本身是跟著他3號,一起去拉著8號的手投票给2號的。
那现在2號是一张白痴,4號跟5號,或者说6號他们这几张牌之间,有没有可能开出丘比特?
如果说他们之间有可能开出丘比特,又会是谁呢?
4號现在貌似是不太想把他拉上眾人议论的对象的,甚至还隱隱有种想要把他给认下的意图在。
总不会4號才是那个藏得很深的丘比特,拉到了他吧?
3號墨渍不动声色地眨了眨眼。
心中盘算起这种可能性的高低。
“其实我对於这张12號牌的看法是很复杂的。”
“因为本身大家也都看到了,我跟4號在警上的第一轮警徽投票时,是把票投给了这张12號牌的。”
“也就是说,我本身认为12號,是可能要比8號牌更像预言家一些的。”
“那么在警下第一轮发言时,我又表达了,我说我可能会在这个位置,没办法继续去站边12號。”
“以及我说,如果真要开狼,可能4號会更像狼人一点,前提是如果说警下要开狼的话。”
“当然,4號也在我发完言之后,同样表达了这种发言。”
“那么现在我们3號跟4號,其实在一定程度上,也不能说一定就要构成对立关係吧?”
“因为现在又出现了另外几个位置,比如说这张6號牌,6號牌起身是认为,我3號以及4號可能要开一只狼人的。”
“並且今天还站在8號,一个他们认为的一张预言家牌的立场之上,要来归票我。”
“那么其实我对於这一点是感到非常困惑的,因为本身昨天我是不是也跟著8號一起去投票了呢?”
“4號是不是也跟著8號一起去投票了呢?那么你如果真的认为外置位要开狼人,你认为警下一定要开狼人,凭什么是我3號或者4號呢。”
“这张1號牌,你反而认为他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了呢?”
“这是凭什么呢?因为1號昨天是不是更正12號去投票了呢?”
“那我跟3號即便投了警徽票,投给了12號,你认为我们做了匪事。”
“那么我们是不是转头又跟著他去投票,去投给2號了。”
“现在2號翻牌,是一张白痴牌,你们又认为说可能我们之所以又跟著8號投票,就是想把2號一个好人牌给扛推出去。”
“但更诡异的就是,你这张6號牌,你到底自己认不认为你是一张好人牌呢?如果你认为你是一张好人牌。”
“这张1號牌跟著12號,昨天是要把你给推出去的,我们都没有去推你。”
“我们没有產生这个动作,可是你却认为我们要比1號更像狼人,我请问这一点,又是从哪里来的?”
“还是说,你认为你自己的身份是不如2號的,所以你觉得昨天要出2號的就一定要比出你6號更有优渥感,更高级一点?”
“这合理吗?”
“2號在没有翻牌前,谁知道他是一张白痴牌呢?”
“以及昨天是不是8號,你站边的一张预言家,要去投票给2號?”
“你如果认为3號跟4號要开狼,你是不是得去站边12號,你得认为8號是一张狼人。”
“他才能去推到2號。”
“因为我们是跟著你认为的一张不知道到底是预言家还是狼人的牌举手去投票给2號的,你的主次关係是不是搞错了呢?”
“1號要去投票给你6號,你现在拍出来了是一张平民,但是昨天我们又怎么可能知道你的底牌就是一张平民呢?”
“所以昨天我们完全就是跟著自己各自认为的预言家在走,並没有说认为2號和6號谁一定要开铁狼,或者说谁一定就是平民,出到平民总比出到神职好,昨天谁能有这种想法呢?”
“这一点难道你还不能理解吗?”
“今天你是怎么打到我了呢?我不能接受,你甚至让1號来归票3號跟4號中的某一张牌。”
“在此之前,你甚至已经把票归到了我3號身上,那么如果1號才是那只狼人呢?”
“你只是觉得警徽票方面,狼人到时候有可能衝锋,那么我们去给12號投票,我们是在衝锋,警下又去倒鉤了吗?这合理吗?”
“不该是1號才是那只倒鉤的狼人,你不该去出他吗?”
“为什么要来出到我们头上呢?那你现在站边8號,狼人是谁呢?7號是一张丘比特,12號是一只狼人,你居然认为我3號是一只狼人,外置位的狼人开在哪里?”
“你说你跟10號是能互认下来的,那9號去保了10號呢,那你认为9號要不要保下来呢?”
“你认为5號也算是能够接受的一张牌,5號保了4號,你现在4號是不是也要保下来?”
“剩下的牌在哪,你是不是还要看到这张1號牌的身上?或者是那张11號的身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