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无序微微凝神。
在这个位置,他已经听了一整圈的发言。
7號的態度他也感知到了,非常坚定的想要来站边他。
其实如果说他是一张预言家的话,7號这样的站边,他当然会感到很欣慰。
可是7號来站边的却是一张狼王,那么他又如何能篤定他12號就一定是一张预言家呢?
只是单纯听7號所聊的8號不是预言家的那些点,虽然逻辑上来讲是过得去的。
可是从他本身的视角出发,他是有些不太能接受的。
就是总觉得差了那么一点意思。
当然,这是对他一张狼人而言,他毕竟有著清晰的视角,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觉得7號的站错边显得有点奇怪。
那除了这个解释,不就只能说明7號有可能是一张丘比特,而且还来连了他们。
只是他没有去点外置位的一张牌,有可能就是让他们两个在场上明摆著跟好人与狼人衝锋,因为他12號是一张狼人的情况下,跟7號一起打他的两个队友,晚上他还能进行沟通,看看到底是否要由他们进行配合,解决掉外置位的好人。
尤其是,其实他们现在也不能明確的保证7號就一定是一张丘比特。
他就一定是一个第三方阵营的。
所以他的两个小狼队友,或多或少,肯定还是更倾向於他这个狼大哥没有被丘比特拉拢过去的。
这就是很绝妙的一点了。
7號的身份就像薛丁格的猫一样。
是未知的,是摇摆的,是可变动的,是能够隨时隨地因为任何一个人的想法,而潜移默化的转变的。
当然,对他而言,他虽然很纠结於自己的视角,自己的身份,自己的阵营。
可是呢,再退一步,不那么激进的,缓下来想一想。
他不管是第三方阵营,或者是一张单纯的狼人,一张狼王。
7號一个被跟他悍跳的预言家发出的金水倒头来倒戈塌了。
其实他是应该感到欢喜的,因为他是第三方,那就可以先去解决到外置位的好人,他是狼人,那也可以先去解决掉外置位的好人。
总归先把外置位的好人解决掉,这是重中之重。
“归票归6號。”
“其实我是想在6號和10號之间选一张去归的。”
“但是9號跟10號之间的关係,我不能够明確下来。”
“因此我先儘可能的找狼人去归,至於第三方阵营,也可以把狼人解决之后,再去处理。”
“我第一警徽流就留到这张10號牌的身上,第二警徽流则是去进验一手这张1號牌。”
“先聊一下为什么要归票这张6號,因为6號的发言,其实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他在警上警下的两轮发言,我都没有听出,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警上,聊不出个所以然。”
“我可以接受,警下为什么还是聊不出来呢?”
“其实回忆一下6號在警上的发言,他是想要偏向於认为8號有可能会將是预言家的。”
“我是期待他警下给出些什么新的想法或逻辑,结果警下他甚至连想要站边8號的说法都没有了。”
“因为8號发出的金水,警下是没有投票给这张8號,反而投票给了我的。”
“那么这张6號牌警上的操作,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本意是想给自己的狼同伴稍微的衝上一衝。”
“但也不是头铁的,直接站起来就要死站边在8號的身边。”
“而是浅浅的聊了一下这张8號牌的各种预言家面,最后也没有给出明確的站边。”
“警下呢,他又看到7號一个自己队友发出的金水都反水了,他再继续站边8號,有可能会被打的很惨。”
“或者说他会直接被我找到,因此他在警下发言时,只是聊了几个观点,那就是我们不需要考虑7號到底是什么身份,只需要聊正向的逻辑,以及他想去听7號的发言。”
“这张6號牌聊的內容看似很多,然而实际上他却並没有聊什么,甚至还隱晦的去点了3號、4號、5號有可能会开狼。”
“因为他不是说1號跟2號有可能是两张好人牌吗?那2號本身是想要站边我的,警下看到票型有所疑惑,我可以理解。”
“1號又是去站边8號的,警下也没说要把我打死。”
“那我可能会更愿意把1號留进警徽流,而不是把1號给锤死,但我也不能確定1號就一定是一张好人,或者是什么身份对吧?我需要有查验。”
“那6號又怎么给出1號、2號不认识,所以1號和2號就有可能是两张好人的逻辑呢?”
“至於说6號其他的都不聊,就点出5號有可能是一张好人,因为他跟5號的视角有些一致。”
“那5號人家聊出自己的视角,可是你6號所给出的逻辑,是不是在很大程度上都是沿用了5號的思路,你紧跟著报出来的呢?”
“你自己的逻辑,你自己的视角,你自己的看法在哪里?我没有看到,所以我结合警上你6號的发言,我自然是能够合理並且严重怀疑你是一张狼人是这张8號的同伴。”
“因此我会归票6號,而警徽流呢,验10號是因为本身我就是在6號跟10號之间选一张去出的。”
“既然我就出了6號,那么这张10號自然要进我的警徽流。”
“如果他是一张好人,9號的身份我也能间接的去判断。”
“第二警徽流,我去留这张1號牌,原因在我去要出掉6號的刚才的发言中已经解释过了,我就不再过多赘述一遍。”(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