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付贵就小跑过来稟告,“小王爷,醉楼那边有变故。”
“王爷,外面的事情重要,您先去处理吧,这里我陪著灵儿妹妹逛。”沈婉君道。
“嗯,我快去快回。”
点点头,跟前面的武灵儿打了声招呼,武灵儿也没搭理他。
秦阳就带著付贵赶往醉楼。
路上,秦阳问,“醉楼那边什么变故?”
“小王爷,是好事。”
付贵咧著嘴,笑著回答道:“那七八家打著免费旗號的青楼,比咱们预想的,还要快坚持不住,现在已经关门不迎客了。”
“今早武少爷派人来报,那七八家青楼跟提前商量好了一样,一大早就把门关上,还学咱们醉楼,把门窗都钉死了,任凭怎么叫都不开!”
能叫开才有鬼了。
秦阳心想。
楼里的姑娘们虽然都是职业出来卖的。
可哪经得住日夜不歇,二十四小时无休接客?
听说,前几天就有专治妇科的大夫被请去楼里,给姑娘们看病。
“严白那边什么反应?”
“请几个老鴇去了明楼,商量对策。”
“明楼?”
“就是一间酒楼,就在雁鸣湖畔,距离咱们醉楼几步路的距离。”
“走著,去瞧瞧。”
很快,付贵带著秦阳来到明楼。
拿碎银子贿赂了楼里的伙计,秦阳带著付贵大摇大摆地推门进入二楼的一间包厢。
看见秦阳突然推门而入,包厢里早已就座的严白和几个老鴇嚇的下意识地站起来。
“你怎么来了?”
严白一脸的没想到。
“来听听状元郎怎么伙同几位妈妈,针对本王的醉楼。”
“你们继续,本王不插嘴,就是隨便听一听。”
秦阳环视一圈,见屋里已经没有位置,便让付贵从外面搬进来一张椅子,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见秦阳堂而皇之地坐下了,还翘起二郎腿。
严白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真想问一句:
你礼貌吗?
拿这里当自己的秦王府,想怎么坐就怎么坐吗。
我们在密谋针对你。
你能不能给我们一点最起码的尊重。
“我们走!”
一挥手,严白就要带几人转移阵地。
“別走啊,状元郎,咱们现在相当於打明牌,本王不知道你在背后伙同这几位妈妈针对醉楼也就罢了,可本王既然已经知道了,你还用得著走吗?”
一听这话,严白顿住脚步,反应过来。
对哦。
秦阳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搞的鬼。
他躲就躲了。
可秦阳已经知道了。
再躲,未免有些自欺欺人的意味了。
重新坐下,往下压手,也让几个老鴇坐下。
几个老鴇坐下之前,对著秦阳俯身行礼,脸上带著討好般的笑容,“小王爷勿怪……”
秦阳抬手打断她们,“人为財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本王懂,本王不怪你们。”
“坐,你们继续!”
怀著忐忑的心情坐下,几个老鴇对视一眼,各存各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