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珞初根本拒绝不了刚刚开荤的男人,再加上他给的药膏效果实在太好,很快消肿恢復如常。
浴室里氤氳著浓重的水雾,与昏黄灯光交织出梦幻而朦朧的画卷,將每一寸空气都染上了柔和而又曖昧的色泽。
情感与欲望的风暴悄然降临,带著不可抗拒的力量,將她捲入了一场既温柔又狂野的漩涡之中,直至深夜才渐渐平息。
季承言抱著沈珞初回到臥室里,她疲惫得连指尖都懒得轻抬,羞涩之情在此刻也被无尽的倦意取代,闭著眼睛顺从地依偎在他怀中,任由他细心地为自己换衣服。
湿润而灼热的气息轻轻縈绕在鼻间,沈珞初恍若想起他先前的话,后知后觉间忽然开口,声音带著一丝不经意的颤动:“我下午没有欠你......”
季承言正想帮忙涂药,闻言將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沈珞初的眼眶与鼻尖泛著淡淡的红晕,眼角全是晶莹剔透的泪珠,轻轻掛在细密的长睫毛上,乌黑柔顺的髮丝被水汽濡湿,紧贴於脸颊两侧,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无助,看起来被欺负得很是可怜。
像是雨中的桃,被水清洗过后开得更加娇艷,水珠凝结在蕾上,含水欲滴。
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吻住,温柔地探入,勾著柔软的舌尖一下下的吮吸著、纠缠著,最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她红肿湿润的唇瓣。
“欠的,你记错了。”他用哄骗的语气说。
“季承言......”沈珞初的声音里带著几分恼意,轻轻唤著他。
季承言不以为意,箍住她的手臂压在头顶,另只手重新轻解睡衣的纽扣,缓缓俯身凑到她的耳边,用低沉而缠绵的声音轻语:“那就算我记错了。”
下一秒柔情就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迅速涌现的攻击性,沈珞初最后被折腾到三更半夜才迟迟入睡。
隔天清晨,当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斑驳地洒在沈珞初的脸上时,她从沉睡中悠悠转醒,然而迎接她的並非往日的神清气爽,而是难以言喻的酸软与疲惫,仿佛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头都经过了激烈战役,此刻正在集体抗议著任何微小的动作。
沈珞初想翻身调整睡姿都觉得费力至极,腰肢像是要散架了,浑身骨头酥酥麻麻的,脑海里模糊而热烈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让她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一抹緋红。
“醒了。”耳边传来低哑含笑的嗓音。
他的声音让沈珞初更加害羞,不敢抬起脑袋看他,只轻轻的“嗯”声,细若游丝却在静謐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四周的空气中似乎残留著昨夜的温热与甜蜜,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重温那些缠绵悱惻的瞬间,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你怎么没有去上班?”沈珞初小声问。
“今天不去了。”季承言撩开垂落在她脸颊边的髮丝,语气温柔得仿佛春日里细腻的微风。
沈珞初下意识想往后躲,轻瞪著他道:“你今天不许再动我了。”
季承言笑著应声:“好。”
沈珞初想到这两天的经歷,已经不信他的话了,说道:“你发誓,用......用之后半年的那个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