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用公主的身份对慕輓歌如何,如果你还不放心,那我愿意做小,只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就好。”
沈律行没想到她会突然如此,心中顿时涌起一抹不悦。
“昭昭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你身份贵重,你的婚事自有陛下为你做主,你怎可如此自甘墮落。”
徐昭昭突然自嘲一笑,“自甘墮落?律行哥哥,还有什么比做青楼魁还要自甘墮落的事情吗?”
“我知道这些年因为我的丟失,父皇和母后没少怪罪你和沈家,我也知道,我这样做会让你也看不起我,可我实在想不到其他法子,我是真的想帮帮你,也帮帮我自己。”
说著,她一咬牙,身子突然朝沈律行的怀里扑去。
沈律行下意识地侧身,却忘记他身后就是荷池了。
徐昭昭惊呼一声,直直朝著荷池扑去。
“律行哥哥救我,我不会水。”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沈律行一时没反应过来,徐昭昭却已经在荷池里喝了几口池水。
“律行哥……哥,救……咕嚕咕嚕。”
又呛了几口水后,徐昭昭在心中暗骂不止。
她其实会水,但在落下荷池的瞬间,她就已经想好了,必须要让沈律行救她,如此一来,她就可以藉故直接赖上沈律行。
谁知沈律行见她落水,却只是呆愣愣地站著,一点救人的意思都没有。
无奈,她只得在荷池里假装挣扎,最后,眼底闪过一抹狠厉,竟然直接朝著池水下面沉去。
沈律行见状,终於反应过来。
“砚书,救人。”
砚书:“……”
“主子,这不妥吧,毕竟男女有別。”
沈律行看著即將看不到人影的徐昭昭,一脚朝著砚书踹去。
“废什么话,救人要紧。”
砚书落水,无奈只得朝著徐昭昭游去。
即將沉入水里的徐昭昭,恍惚中看到一抹人影过来,还以为是沈律行下来救她。
为了不被发现异常,她闭著眼睛又在水里扑腾了几下,等对方將她抓住之后,她看都没看,直接死死將身子贴了上去。
砚书只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条水蛇缠上,嚇得他一时忘了动作,差点与徐昭昭一起沉底。
好在他理智尚存,被水淹没之前,他猛地用力挪动身子,稍微离著她远了一些。
可谁知徐昭昭虽然闭著双眼,但人却如同水蛇一般,竟然再次缠了过来。
最后,为了防止他挣脱,竟將双手双脚全都抱住砚书,她才停下动作。
砚书无奈,只得任她死死抱著,费力朝岸边游去。
好不容易將人带上岸,却发现徐昭昭一点鬆手的跡象都没有。
他有些委屈地看向沈律行,“主子,现在怎么办?若是让人看到我与她这个样子,那我的清白岂不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