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秦英勇那个动輒喊打喊杀的莽夫,宇文承渊这种人才更加可怕,手段也更加歹毒阴狠。
“既然磕了头,那你也该將昨夜加害宇文瑶以及给秦老太君下毒的真相说出来了吧?”
林錚挑了挑眉,双手环抱胸前,脸上的表情也越发严肃。
加害宇文瑶一事,虽是林錚所为,但他也不过是在为三年前的事情,收一点儿利息罢了。
若非还要调查燕王与虎卫的冤情,他要做的可不是栽赃陷害这么简单。
“这……”
宇文承渊脸颊用力的抽了抽,昧著良心说道:“是我搞错了。”
“昨夜加害瑶儿的,是秦诚!”
什么?!
一听这话,脾气火爆的秦菀第一个跳了出来:“尚书大人,诚弟怎么可能会加害瑶瑶?”
“你不能为了救你的女儿,就胡乱的栽赃陷害啊!”
“诚弟他是冤枉的,一定是被冤枉的!”
为了保护秦城,她此刻也顾不上是否会得罪宇文承渊,像是保护小鸡的老母鸡似的,跳著脚的大吼大叫。
宇文承渊阴沉著脸色,眉峰轻颤:“我记起来了,老夫此前的確確是听错了。”
“加害瑶儿的,就是秦诚!”
你!
秦菀被气得呼吸一滯,可她又不敢把宇文承渊得罪得太狠,也只能恨恨地跺了跺脚。
可她实在是气不过,诚弟那么善良,又那么爱宇文瑶,怎么可能是加害她的凶手?
於是乎,秦菀恶狠狠地瞪向林錚:“林錚,你真是太卑鄙了!”
“就算你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逼著尚书大人构陷诚弟,难道你以为郡王府的人就会相信?”
“你以为你做这么多,就能换回郡王府对你的感情?”
“林錚,你错了,你大错特错!”
“你越是卑鄙,越是针对诚弟,我们就越是恨你!”
秦菀气得牙根儿直痒,双手死死攥拳,就连修长的指甲,嵌入肉里,都没有感到痛。
哈哈哈。
林錚忽然爆发出一连串的冷笑,用极为可悲的眼神看向秦菀。
“我留给你补脑的药方,你可千万要坚持使用啊。”
“不然我都要担心,你有一天会变成一个蠢逼!”
你!
秦菀被懟的瞬间红温,指向林錚的手,也止不住颤抖起来。
“郡王府的好感,谁稀罕啊。”
“你们恨不恨我,我也並不在意。”
林錚摊开手,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早在三年前,他早就在心里,与郡王府划清界限。
如今又怎么可能会在意,郡王府眾人的感受?
迎著郡王府眾人快要杀人的目光,林錚忽然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我现在只想问郡王爷一句,尚书大人亲口说秦诚是凶手。”
“那作为郡王府最铁面无私,最懂得家法的主人,如今又该怎么惩罚秦诚,又该怎么给宇文家一个交代呢?”
林錚忽地打了个响指,露出一副恍然的神色:“哦,对了,刚刚郡王爷说,要打断我一条腿。”
“那也就是说,只要是加害宇文瑶的凶手,就会受到这样的酷刑对吧?”
林錚奸诈一笑,指了指趴在地上的秦诚:“那么好,请郡王爷开始你的表演。”
“否则,这解药……宇文瑶怕是拿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