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天杀的狗才!”
“还不速速招来?”
“否则,本王今天將你抽筋扒皮,要了你的狗命!”
秦英勇怒了。
多年上位者,以及沙场廝杀积攒下来的气势,犹如排山倒海般,朝著牛二压了过去。
牛二被砸得头破血流,捂住脑袋,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
“王爷饶命,饶命啊!”
“我说!我说!”
“真正指使我的人,其实是……”
嗖!
可就在这时,从远处射来一支利箭,贯穿了牛二的胸膛!
“是……咕嚕,咕嚕,咕嚕……”
牛二瞪大眼睛,闪烁著愤怒与不甘的光芒。
啊!
眼看著鲜血迸出,秦菀、秦顏姐妹捂住小嘴,发出一声尖叫,连连地向后退了几步。
可被秦诚挡在身后的宇文瑶,此刻暗暗的鬆了口气,从容不迫的,收起了手中那面小巧的铜镜。
嗯,这箭射的及时。
也亏的有这面小铜镜,才能不著痕跡的发號施令。
“什么人!?”
秦英勇猛地站起身,饱经风霜的脸上怒火丛生。
“混帐!”
“段乐,你还愣著干什么,带人给本王追!”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眼看著远处院墙上,一道黑影掠过,朝著远处逃窜。
秦英勇气的转过身,一脚將梨木的太师椅踢了个粉碎!
“呵,好一招杀人灭口啊。”
林錚讥笑一声,眼神也若有似无的,朝著宇文瑶瞟去。
“錚儿,你放心,爹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绝不会让你这样白白地受委屈!”
秦英勇望向林錚,眸光中闪烁著一丝丝歉意。
“委屈?”
林錚嗤笑一声:“有什么是能和三年前相比的?”
“三年前若是王爷有今日一半的態度,那我也不会给披甲人做了三年奴隶。”
“所以,还请王爷收起惺惺作態,少在这儿假仁假义了。”
你!
这番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穿了秦英勇的心臟。
他老脸一红,有心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怒气冲冲地瞪著林錚。
脾气火爆秦菀一听这话,刚刚心里对林錚的愧疚、感激,也一瞬间都化作怒意。
“林錚,你这样说话有意思吗?”
“不帮你的时候,你心有怨懟。”
“帮你的时候,你又摆出这样一幅姿態,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菀就不明白了,林錚他怎么就揪著三年前的事情不放呢?
难道他就不明白,爹的一番苦心吗?
“帮我?”
林錚讥笑一声:“也不过是今日,我解了祖母体內的忘魂散之毒罢了。”
“不然,我还能好好地站在这儿吗?”
“难道二郡主忘记了,我给祖母施针前,你们是怎么说的。”
“你们……可曾真的信过我,哪怕一次?”
真是一家子虚偽的混蛋啊!
明明就不信任,可又偏偏摆出一副信赖的样子。
真是叫人作呕!
你!
可还不等秦菀继续开口,王府大管家急匆匆地跑过来匯报:“启稟王爷,门外秦国公求见。”
李驥?
秦英勇下意识地皱紧眉头:“监察司上门,通常没有好事。”
“就算是监察司的眼线遍布京城,可王府刚刚出事,他就登门拜访,来得未免也太快了些。”
“可若不是因为这件事,这个节骨眼儿,他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