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大汉此话一出,引得身后眾人狂笑,“还是二当家的玩的,咱们也愿意疼人。”
傅子騫眼神一暗,“士可杀不可辱,我们拼了!”
他带来的几名护卫也都是练家子,见主子被如此侮辱早就忍不住了,听到傅子騫一声令下,他们率先冲了过去。
剩下的三名小廝把傅子騫护在身后,“主子,你快走!”
傅子騫咬咬牙转身跑了,他不会功夫,留下无济於事,只会多丟一条性命。
他的身子被毒药折磨多年,弱得很,刚跑几步就已经气喘吁吁,身后是刀枪砍入皮肉的声音,还有人惨叫的声音。
可傅子騫不敢回头,他怕自己回头看了之后会迈不开脚步,他听得出那些惨叫是他的护卫和小廝发出的。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就如同十五年前一样,他眼看著母亲难產而亡,眼看著亲妹妹被人带走,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心好痛,傅子騫捂著心口,喘不上气来,脚下踩到一块圆石,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他放弃了挣扎,听到身后有追上来的脚步声,他摸到靴子,从旁边拔出一把匕首。
寧愿死也不愿受到侮辱,傅子騫把匕首横在脖子上,想一死了之。
可他身后的匪徒动作更快,几步上来夺走了傅子騫手中的匕首,还放在手中看了看,“京城首富的东西就是好,连匕首都是镶满宝石的。”
匪徒把匕首別在腰上,弯腰把傅子騫拽起来,在他身上乱摸著,摸到了一沓银票,还有值钱的玉佩都塞到自己怀里。
匪徒捏了把傅子騫的屁股,“真是个极品,这腰这屁股,真让老子心痒痒。”
傅子騫紧闭双眼,变得死气沉沉。
下一秒,傅子騫的腰带被解开,外袍敞开,一只又黑又粗的手摸向他的脖子,黑白分明。
“这皮肤比娘们儿的还嫩还白。”
黑粗的手掌从傅子騫的胸膛摸到小腹,傅子騫忍不了这样的羞辱,把舌头放在齿间,准备咬舌自尽。
突然远处传来马匹奔跑的声音,没等傅子騫睁开眼睛,他听到耳边的匪徒一声惨叫,他被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