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腿迈出时,晶莹的的亮泽美的的让人心神摇晃,半身湿润,那如瀑布半的墨发也隨意的贴在她的娇躯之上。
一股淡淡的香气也隨著她的走动而让空气都瀰漫上了一丝好闻的味道,沁人心脾。
玉润的双足赤裸走在地板上,不紧不慢,却有一种无言的尊贵,令人丝毫不敢起齷齪之心。
风眠和其他进来的人头都快垂到胸的位置了,丝毫不敢抬眼。
生怕不小心看到什么,仿佛哪怕只是看到个身影都是对公主的褻瀆。
木瓔立刻將溟夕方才带进来的乾衣裳拿起来,上前去拢在了公主的身上。
“殿下,小心著凉。”
林昭月看向溟夕,“伤得重吗?”
少年那眼角却泛起不自然的潮红,犬齿轻咬了咬唇,“溟夕没事,本想为公主挡下的,却没想到……自己反倒受了点伤。”
林昭月却未说什么,只是抬眼看了一下已经破了个洞的屋顶。
“风眠,带他下去,找个郎中看看。”她吩咐。
风眠恭敬道:“是。”
说罢,便目不斜视地过去拽著溟夕走人。
溟夕没说话,只是乖巧乖顺的起身,任由风眠將自己带走。
但离开时候却疑惑的看了一眼屋顶,眼底隱下一丝寒意。
这个位置,方才那掉下来的屋顶,似乎是衝著他来的……
林昭月平静道:“许是屋顶年久失修,明日找工匠来看看。”
木瓔点头,“是。”
风眠將溟夕带出房间之后,溟夕便甩开了风眠拽著他的手。
凉凉看了他一眼,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便一瘸一拐的朝著自己院子走去。
风眠面色微冷。
若不是公主吩咐,他才不会搀他。
“去给他请个郎中。”他吩咐了一声下人。
“是。”下人立即去照办。
风眠对溟夕的態度也没什么诧异。
这几日他已经习惯了。
这个美的像妖精一样的少年,除了在公主面前会表现出乖顺的模样。
对他们其他人谁都是一副冷脸。
尤其是对於贴身伺候公主的木瓔和自己,他更有一种敌意。
但他在公主面前又十分听话,所以只要他没做出对公主不利的事情,他们便不会在公主面前嚼舌根。
“公主,您里面的衣裳湿了,奴婢给您换下来。”
木瓔將林昭月身上的外衣脱下,又將里面在水里泡湿了的那件衣裳褪了下来。
林昭月站在原地任由木瓔的动作。
“都怪奴婢,奴婢想著您应当还有一小会儿,便去方便了一下。没想到便被溟夕钻了空子,好在溟夕也算护驾有功。”
木瓔最近也是看出来了,溟夕总想跟公主亲近。
公主也防著溟夕亲近,毕竟公主如今还不能碰男人。
所以,木瓔也担心公主过敏,一直也是注意著別被溟夕给碰到了。
溟夕也真是。
就不能再等等么。
以他的美貌,还担心爬不上公主的床么?
林昭月看向地上四散的碎屑。
虽然溟夕受了伤,可是刚刚她却明白看到了溟夕出手时的速度和反应。
很快。
快得就连她都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已经出手去抵挡落下的碎块了。
“要將这些砸下来的屋檐以功力震碎如眼下这般,得是什么程度的高手?”她询问。
木瓔这才看了一下四周,“震碎倒是不难,奴婢的功力也能达到。但是若要控制这些碎物散落的距离……將它们全然避开浴池的话……奴婢是办不到的。”
木瓔补充了一句,“风眠恐怕也很难办到。公主,溟夕应当没有內力才是,奴婢试探过,那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