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上官沥是被人偷袭打晕的。而她当时被上官沥抱著,上官沥被人偷袭成功,她也被人捂住了嘴,然后那些人趁皇伯伯他们与人打斗时將他俩速度带走。
她浑身没啥力气,只能拿手指头去戳上官沥身上敏感的穴位。
虽然她医术不成气候,但基本的要害还是有学到,知道人身上哪里最疼。
果不其然,上官沥在她『戳戳』下甦醒了过来。
石屋密不透风、伸手不见五指,他不知当下环境,只知道身上趴著一个小身板,於是立马將身上的小人儿紧紧抱住。
“灩儿!你可好?”
“小哥哥……我好难受……”燕容灩脸蛋靠著他胸膛,不是撒娇,是真虚弱到了极点。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被取了一碗血而已,虚弱到不堪一击不说,甚至发渴得厉害……
恨不得有口大水缸在她面前任她喝个饱足!
“灩儿,你怎么了?出何事了?”上官沥抱著她坐起身。早已习惯她的活蹦乱跳和嘰嘰喳喳,此刻感受到她的虚弱,他不用猜也知道到她出了意外!
“小哥哥……我们现在在……在舞毒手上……他刚才取了我的血……”
“什么!?”上官沥猛地一震。双手小心翼翼的在她身上摸索,摸到她手腕上包扎的布条,他整个人都开始颤慄,“灩儿……”
“小哥哥……別怕……他说要取……取七七四十九天的血……我死……死不了……”
“灩儿,別说话了,我带你离开!”上官沥颤抖的想將她抱起来。
“不……外面有人……”燕容灩吃力的摇头,“別……別动……我头晕……”
“好好……我不动!”上官沥不敢动了,只紧紧的將她抱在怀中。
突然,两滴水落在燕容灩额头上。
“小哥哥……你哭啥呀……”
“灩儿,你不能有事,知道吗?绝对绝对不能有事……”上官沥埋在她肩膀上哽咽呢喃。
“我……我死不了……水……喝水就能好……”
上官沥赶紧腾出一手到处摸。
可是四周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们的东西都不见了!
燕容灩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失望和无助,又虚弱的开口,“尿……尿也行……只要是……是流液……”
尿?
黑暗中,上官沥垮拉著脸。
他怎么可能给她喝那种东西!
流液都行吗?
想到什么,他突然抬起手腕,毫不犹豫的张嘴咬了下去——
“唔唔……”燕容灩惊愕他放到她嘴边的手腕,那腥味就算看不到她也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