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是礼部侍郎曹明派人给他们王爷送来的,曹明在信中所述,其发现朝中一重臣有贪赃枉法之嫌,但苦於证据不足,又不便上奏,故而想邀他们王爷来此秘密敘说一番。
可他们在此酒楼等候许久都不见曹明现身,就连曹明派来的送信的小廝都不见了。
这其中有什么猫腻不得而知,但绝对有怪!
燕巳渊隨即起身。
可就在他提脚欲离开时,厢房的门被人推开。
只见一女子含羞带怯地步入他们视线。
关键是这女子一身纱衣,贴身的裤兜和小裤清晰可见,妖嬈性感得让人……
別人会不会流鼻血不知道,但厢房里的主僕三人面冷目寒,就跟看到小丑似的。
“呕!”於辉更是直接的卡著脖子吐了。
“你是何人?”江九上前,拔刀怒指著女子,顺便也挡住了自家王爷的视线。
女子被他那锋利的大刀一指,一脸娇媚顿时被嚇成一脸恐惧,胸不敢抬了,腰也弯了,哆嗦地望著他们道,“奴才是奉命来服侍大人的。”
“滚!別脏了我家爷的眼!”江九厉喝。
“奴家……奴家收了银子……要服侍完大人……”
“服侍你大爷!”於辉忍不住过去,飞起一脚就朝她踹去。跟著柳轻絮久了,他都学到柳轻絮骂人的话了。
“啊!”女子直接被踹飞出了门外!
於辉还气不过,跟著冲了出去。
江九忍不住在他身后提醒,“问清楚,是谁派她来的!”
很快,门外传来女子悽惨的叫声。
等燕巳渊阴著脸走出去时,於辉已经带著人不见了。
江九跟在燕巳渊身后,小声道,“王爷,我们还是从別处离开吧。”
……
柳轻絮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又回了现代,部门里新接了项任务,她跟那群同事又在公司熬夜加班,其中一个同事帮她泡了碗方便麵,她为了赶时间,就有些狼吞虎咽,谁知道不小心把舌头烫到了……
这一烫,直接把她烫醒了。
睁开眼,看著头顶上青灰色的床罩,两行清泪不受控制的顺著她眼角滑落。
曾经她无数次想著要回去,可从梦中醒来,她心里隱隱发疼,竟害怕那不是梦……
“醒了?”
耳边突然传来清洌的嗓音。
她猛地一惊。
可就在她嚇得想起身时,四肢百骸传来强烈的痛感,她一时没忍住,脱口痛叫,“啊!”
“不想死就安分点!”男人冷声警告。
“你……你怎么会在这?”望著他那张如月华般清贵冷傲的脸,柳轻絮满眼都是戒备。
“你就是如此对待救命恩人的?”燕容熙狭长的眸子微眯著,明显不满她的態度。
“你救的我?”柳轻絮不敢相信。努力地回想过后,她依稀记得是有一个人出现救了她。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带人救她的竟是太子!
她垂下眸子,暗暗地咬紧牙关。
倒不是因为见到他才咬牙切齿,而是身上的伤让她很难受。
方才某些情绪占据了大脑,她一时把自身的情况忽略了,这会儿安静下来,身体上各处的伤就跟约好了似的,痛感全上来了。
被子下,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好几处被包扎著,稍微动弹一下都痛得钻心。
“太子的救命之恩我自会铭记於心。”她现在理不清究竟是谁要她的命,但该谢的她还是会谢,只是一想到自己这样受著伤,她就忍不住要求,“如果太子能帮我通知一下你小皇叔,我会更加感激不尽。”
“通知他?”燕容熙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般,突然扬起唇嗤笑道,“本宫捡的女人自然就是本宫的,谁规定捡著东西必须物归原主?”
闻言,柳轻絮本来苍白的脸更是白得阴沉嚇人,双眸凌厉的瞪著他,“你什么意思?”
燕容熙突然弯下腰,抬起修长的手指托住她精致的下巴,緋红的唇角扬起邪气又得意的笑,“聪明如你,不会听不出我的意思。”
柳轻絮死死的咬著牙,这一次不是因为身上的痛,而是他!
“燕容熙,你是不知廉耻还是不怕死?”
“呵!”面对她的唾骂,燕容熙不怒反笑,白皙修长的手指更是肆无忌惮的抚上了她精致的脸颊,“你是本宫先看上的,只不过被小皇叔钻了空子,先把你得到罢了。”
柳轻絮本就耗尽了內力,这会儿让他气得差点吐血。
比起二王爷那些小心机,她现在才发现,面前这个男人更变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