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南洋作战的兵力,已经不到十万,与南洋相差有些远。
南宫问天想了想,看向陈庆之道:“陈將军,你麾下的雪恶魔,可是让南洋军闻风丧胆啊!”
“不知……你可愿意领先锋军,打出我大乾的威武,拿下首胜?”
陈庆之的白袍军驍勇,第一战由白袍军来打,胜算是最高的,而南洋军也不是吃素的,就算白袍军能贏也必定会损失惨重。
这可真谓是一石二鸟!
倘若白袍军失败的话,镇北王的兵马绝对不会坐视不管,必定会出兵救援。
让镇北王的兵马与南洋军廝杀,必定能大大消耗兵力,这可就真是一步妙棋啊!
要是能將慕容擎天的兵马,也消耗在接下来的战役中,那么他就真正能掌握这支大乾军,在南境也將有一席之地了。
陈庆之闻言,就要抱拳领命,然而林忠先开口道。
“大元帅,不可,不可轻易出兵啊!”林忠向南宫问天抱拳道。
“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探明情况,唯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不错!此战对我军极为重要,还请大元帅三思而行!”贾詡向南宫问天拱手道。
南宫问天见贾詡这態度,满意地点点头,看向眾將道:“不错,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先探查清楚情况,再发起进攻。”
“陈將军的白袍军,不仅在战场上所向睥睨,而且探查情报更是一绝,那么就由白袍军探查南洋军情报,务必要掌握南洋所有动向!”
陈庆之抱拳道:“末將领命!”
……
南洋营帐。
隆科多一脸气闷,一掌拍在桌案上。
“废物!都是废物!一群废物!”
南洋眾將低下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隆科多深吸好几口气,眸光一瞪道:“乌根尔何在!”
“国师,乌根尔自知犯下大错,已跪在帐外,听候国师发落。”一名將军站出,看向隆科多道。
“来人!將乌根尔给本国师押进来!”
两名士兵押著乌根尔走进营帐,跪在隆科多面前。
“罪將乌根尔,叩见国师大人。”乌根尔被押著跪在地上,不断地向隆科多叩头。
“乌根尔!”隆科多一脸暴怒,喝道:“本国家將城门重任交於你手,你是如何做的?如今丟了关口,你该当何罪!”
“国师!罪在属下!国师饶命,国师饶命啊……都是属下失误,还请国师能饶过属下一命!”乌根尔叩头祈饶。
“冰门关乃天险,坚守城门,大乾定无法破之!”隆科多一脸气愤,一掌重重拍在桌子上。
“可你!竟然开城门,导致我南洋丟失关口,陷入如今局面,你罪责难逃!”
隆科多一脸气愤,瞪著乌根尔道,“你犯下如此重罪!本国师如若不严惩於你,如何向我南洋勇士交代!”
“来人啊!將乌根尔拉出去,斩首示眾!以告慰我南洋战死的勇士们!”